她默默吞咽了下口水,轉身出去拿了自己的東西,腳底就跟抹了油似的,溜得比兔子還快!
再不走,等那個男人來把她綁起來???
“南夏你有本事別跑!”宋宴之沉叫了她一聲。
“宋律師,我就跟你開個玩笑而已,別那么小氣嘛!”南夏在門口對他笑說了句,立馬關門跑了。
開玩笑?這個玩笑自己也跟她開一遍如何?
宋宴之黑沉著臉,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綁著凌虐——
江嶼白很費勁的給他解開了全部繩子。
突然看到死黨胸口上的蠟油,還有床頭柜上海燃著的蠟燭,沒忍住的又笑了:
“喲……南律師挺會玩啊,居然還對你玩這么刺激的!”
“對了,她到底有沒有把你強了?”
宋宴之沉著神色,沒回答他的問題,只冷聲叫,“出去,我穿衣服?!?
“你穿唄,我又不是女的,有什么不能看的?”江嶼白雙手環(huán)胸的站在床邊,就是不出去。
宋宴之暗惱,一個眼神射了過去,他才很不情愿的走了出去——
十幾分鐘后,男人洗漱完,一身筆挺黑西裝走出臥室,正巧趕上外賣來了,肚子太餓了。
他先吃了她點的豪華套餐。
不著急,自己知道她住的地方,又是在一起工作,她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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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后,宋宴之開車直接去了她家,她母親卻說她不在。
沒回來?
他又去了她新買的房子,門是開著的,屋里有裝修隊的人,也不見她人影!
宋宴之咬牙,藏哪里去了?
酒店?
他打電話給了保鏢,讓他們去市內的各個酒店搜查,就不信她還能遁地了?
她有本事別躲——
南夏這會兒躲在男閨蜜家里,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一邊逍遙的吃著薯片,一邊看著電視,就不信那男人能找到自己。
“你說你把宋宴之扒光綁起來欺負了?”坐在旁邊的慕白笑問,光想想那個場景,他都覺得尷尬了。
那男人不氣死才怪。
“我厲害吧?”她勾唇問,跟他炫耀自己的光輝戰(zhàn)績。
“那你都對他做了些什么?”男人很八卦的又問。
“當然是他不讓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氣他啊,蹂躪他的時候是真爽!”南夏笑說。
他經常氣自己呢,這次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回。
“你就興奮吧,小心他收拾你……”慕白戳了下她額角。
“那我這段時間就住你這里了?!?
她現(xiàn)在一邊興奮欺負了那個男人,一邊又害怕那個男人來‘報復’自己,心里還是有些慌慌的。
“你躲得過初一,能躲不過十五?周一上班,你們還不是要碰面?”他說。
“上班時間,他肯定不敢對我做什么,下班我跑快點不就行了?”南夏安慰自己。
慕白轉頭看了眼她,希望她能跑得快吧。
“走,出去吃飯吧,吃點好的壓壓驚。”她腳蹬了他一下說,早上飯都沒吃,現(xiàn)在餓死了。
“你不怕出去遇上他?”慕白挑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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