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和玻璃渣濺了一地,女秘書很歉疚的緊抓住他胳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給你重新倒一杯吧?”
宋宴之擰眉,轉(zhuǎn)頭看向自己右胳膊,傷口被她捏出了血,白襯衫上頓時浸紅了一片。
女秘書感覺到手上濕乎乎的,低頭看了眼,驚嚇的立馬松開了雙手:“宋律師你受傷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捏傷你的?!彼s緊道歉。
宋宴之沉看了眼她,重新去消毒柜里拿了只玻璃杯,接了杯熱水就走了,不想跟花癡的女人說話。
他一邊走去會議室,一邊拿出手機給樓下的保鏢撥了個電話,讓他去買些藥上來。
會議室門再推了開,南夏轉(zhuǎn)頭淡看了眼他,正準備收回目光,倏然看到了他右袖子上的紅色——
那是……血嗎?
“出去倒個水,就把胳膊弄傷了?”她問。
宋宴之沒說話,坐了下,卷起襯衫袖子,繃帶上也已經(jīng)全浸濕了,止血的東西還沒買來,現(xiàn)在還不能拆繃帶。
南夏見他手臂傷得好像挺嚴重的,蹙眉,那是什么時候弄傷的?這男人挺能打的,是誰把他弄傷的?
看到他受傷,還是不忍再冷漠對待,扯了幾張紙巾走過去,“先用這個按一下吧,我去給你買藥。”
宋宴之冷漠揮開了她的手,不用她關(guān)心。
“……那我出去給你買點藥?!蹦舷恼f著就準備出去,他終于開口了:“不用南律師假好心?!?
她明白了,這男人在生氣昨晚自己不接他電話,還關(guān)了機吧?
等等,他昨晚給自己打電話,是因為受傷了?
南夏正猜測著,會議室門敲了聲后直接推了開,保鏢提著一袋子藥品走了過來,看到他繃帶上的血,關(guān)心說:
“宋少,要不你今天就別工作了,要是再崩開傷口怎么辦?”
“沒事,你來解開?!彼窝缰兴?,自己還沒那么嬌氣,只是胳膊被劃了一刀而已,又不是下不了床。
“???我?哦,是……”保鏢怕自己手太重弄疼他,而且自己也不會包扎傷口啊,他放下東西,笨手笨腳的去解繃帶。
南夏立馬走過去說,“我來吧?!?
保鏢看了眼宋少,見他沒發(fā)話,沒讓開位置:“不用,還是我來吧?!?
“他到底是被誰弄傷的?”她問保鏢。
保鏢不知道事情的緣由,見她又是宋少在乎的人,哪里敢不禮貌?
“秦昊指使來的人,宋少好像跟他不熟吧,那男人怎么會叫那么多人來對付宋少?”
南夏聽到他的話,心里頓時歉疚了,要不是因為那晚他救自己,教訓(xùn)了秦昊,那男人也不會來報復(fù)宋宴之——
昨晚自己居然還沒接他電話。
也難怪他今天生氣。
要是早知道他昨晚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她絕對不可能不理他的。
南夏看著他手臂上五六公分長的血口子,心里很過意不去。
過去直接扯開了保鏢,“你手重,還是我來吧?!?
“南律師忙自己的工作去吧?!彼窝缰崎_了手,沒讓她碰自己。
南夏一把抓住他的手,輕咳了聲,不得不柔聲哄著他,“好了,乖嘛,別生氣了,先處理好傷口再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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