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很不爽他的眼神,更不爽他的鉗制,掙扎,惱火叫他,“你有本事給我放開?”
難道不是她先挑釁的?
這會兒又想讓他放開了?
宋宴之一手就把她兩手按在頭頂,另一手落在她穿著黑絲的細腿上,緩緩向上移去,所過之處,一陣酥麻四散而開,她指尖都不受控的輕顫了顫。
南夏卻很窘迫,這分明是在玩弄自己吧?
“我只是咬了你一口而已,摸夠了沒?”
倏然,他的大手停在她的軟肋處——
“南律師那晚沒睡成鴨子,是不是很懊惱?要不要我?guī)湍??”宋宴之挑眉看著她,看似詢問,還沒經(jīng)過她同意呢,絲襪就被他輕松給戳破了。
南夏不受控悶哼一聲,不敢置信瞪著身上的男人!
咬牙切齒的叫了他一聲,“宋宴之你在干什么?”
“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做嗎?”他冷目看著她問。
“我想不想,跟你有屁關系?你起開!”
被他按在會議桌上的南夏,呼吸不自覺加重,一邊忍著身體的極致反應,一邊很難堪,此時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又掙了掙雙手,可在絕對的力量懸殊下,顯得格外徒勞。
想踢他也踢不到。
這個狗男人!
她想睡其他男人跟他有什么關系?
他和助理睡了,自己也沒去找他麻煩吧?
南夏想想都氣,卻在他的撩撥下,突然不受控的叫出聲——
大半個小時后。
整理好自己衣服的南夏,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就朝他揍了過去,下瞬就被他輕松抓住了手腕,奪過她手里的文件扔在桌子上。
“爽完了就不認人?”宋宴之抓著她手腕,挑眉看著她問。
“誰爽了?”她難堪,不承認的一腳踢在他腿上。
“不爽叫什么叫?”他問。
“我倒是想知道,宋律師剛才的行為是什么意思?你都和助理睡了,又來招惹我?把我當什么,小三嗎?”她咬牙笑問。
宋宴之在旁邊椅子上坐了下,交疊著長腿,語氣慵懶的問,“誰說我和她睡了?”
“狗自己說的?!彼h(huán)胸冷哼。
“聽不出來那天是故意氣你的?”
南夏愣住,臉上掠過震驚……那天是故意氣我的?是氣我那晚走了,沒理他?
壓在她心里的那塊石頭,不由自主的松了松——看了眼他,撇嘴,“就、就算你沒和她睡過,那你憑什么碰我?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
“……我只是見你找不到男人解決生理之需,同情你而已?!彼於就鲁鲆痪?,又補充:
“況且,好像是你先挑釁的我?!?
這話的殺傷力太強,南夏差點被氣吐血,默默深吸了口氣,鎮(zhèn)定鎮(zhèn)定,
“呵,宋律師放心,我肯定會找一個比你身材好,比你帥氣,比你還優(yōu)秀的男朋友,用不著你解決生理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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