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比0.97更多小0.3!
0.97尚能激得蛟龍惡意濤濤,1.2蛟龍會作何反應(yīng)……
燙手!
真特么燙手!
梁渠辭掉初獻(xiàn)官,屈居第二,正是想少量多次,偷上一點,安穩(wěn)進(jìn)階到水王猿,萬沒想到會一下跳出那么多眷顧。
初入淮江?
梁渠望向頓上祭臺的白猿神像。
白煙彌漫,帷幕遮掩。
兩尊神像樣貌模糊不清,添出數(shù)分縹緲之感。
此前四次皆為祭祀淮江,獲得眷顧,這回卻提示為初入淮江。
初入淮江。
白猿入主淮江?
主體不在為主祭?
初獻(xiàn),二獻(xiàn)沒差?
梁渠牙酸。
蛟龍會不會一下鎖定目標(biāo)?
平時不小心偷多,尚能用時間茍過去,同義興鎮(zhèn)一樣,只知南岸,不知具體方位。
眼下白猿斬蛇鬧得轟轟烈烈,人盡皆知。
蛟龍視角,自己手下剛被不知名白猿斬殺,無法報仇,心情不快,同一個方位不到半月,又讓搶走一點眷顧……
白猿,眷顧度,幾乎強關(guān)聯(lián)起來,且明面上白猿與自己交好。
梁渠不奢望蛟龍智商低于三歲小兒,尚跟手下呀呀學(xué)語,入主龍宮全靠力大飛磚,只企盼蛟龍容忍度比想象得要大,不會按捺不住,親自來到淺水區(qū)。
今后水下變白猿,非得萬分小心。
梁渠面色復(fù)雜,連上面唱了什么都沒在意,直至眾人再拜,他也跟著躬身。
哎。
為一點多眷顧,讓白猿暴露于蛟龍目光之下,不知是喜是憂。
“禮成!”
贊禮一聲唱罷,鼓樂聲驟消,白煙漫得更高。
外頭歡呼如潮,群情激奮。
從此龍君麾下多一位斬蛇妖的白猿屬官!
聽得禮成,肅穆站立的參祭者活動開手腳,放松下來。
反應(yīng)靈敏者,顧不得觀摩神像,第一時間沖到梁渠周邊,重詢問起淮陰縣事宜。
“梁大人,祭禮已畢,可否告知些許細(xì)節(jié),好讓我等知曉?”
“沒錯,淮陰府離香邑縣素來相近,猝然聽聞老府主遇襲,心中著實緊張?!?
“如若有礙公務(wù),當(dāng)我們未曾問過?!?
“事已發(fā)生,沒有什么不好說的。”梁渠面露哀色,悲慟莫名,“緹騎來報,鬼母教趁蘇府主搬遷外出,派出兩大宗師暗中埋伏。
其后散人宗師翁立均從府城內(nèi)趕來助拳,奈何為時已晚,蘇府主身負(fù)重傷,于之后戰(zhàn)斗中當(dāng)場身亡,臨死之際只拼死抱殺一位鬼母教宗師。”
“翁宗師呢?”
“未占先機,趕來后同樣不敵,重傷垂死,后讓城內(nèi)大武師所救?!?
“那另外一位鬼母教宗師呢?”
“重傷逃遁?!?
“啊這……”
“g,何以至此啊。”
“梁大人節(jié)哀,鬼母教詭計多端,實乃我朝大患!”
眾人見梁渠神色悲哀,不似作假,心中驚訝之余,多出幾分欽佩。
忠君愛國之輩??!
張李二人本以為梁渠是個小油條,今日此般表現(xiàn),不得不承認(rèn)略有走眼。
獨知縣劉世勤悄悄拉住梁渠衣袖,眼神左右晃動。
一五一十全說出來,真沒問題嗎?
梁渠搖搖頭。
報信的云鷹緹騎沒有讓自己隱瞞,反倒說有人問起,但說無妨。
他覺得蹊蹺,又不知哪里蹊蹺。
旁的不說,鬼母教宗師有“死而復(fù)生”之能啊,單靠大武師能救下來嗎?
總之上面怎么說,自己怎么做。
“蘇府主,當(dāng)年玄衣都尉多大的威風(fēng)啊,騎一玄龜橫跨大澤,莫不敢犯,我從小聽他的故事長大的,一晃眼,哎~”
“人死如燈滅,縱是臻象宗師,不可避免啊?!?
“蘇府主驚世之姿,一命換一命太過可惜,還是鬼母教余孽的爛命。”
眾人哀嘆神傷,各自思緒復(fù)雜。
臻象壽三百,仍不得大自在,裹纏于塵世。
前朝余孽組成,一個小小的鬼母教,說干你就干你。
“諸位大人,逝者已逝,生者如斯,是否要分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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