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金目的自己竟然能驅(qū)使普通水生生物!
只是小魚,亦或者……
他頭一轉(zhuǎn),望向張開大殼的老硨磲。
“老貝!”
“?。俊?
老硨磲一愣神,兩輪璀璨如耀陽的金目兀然出現(xiàn)在它識海之中,浩瀚的威壓令它倉皇失色,掙脫開來驚叫,“此為何物!”
隱隱綽綽的聯(lián)系瞬間斷裂。
梁渠當即明白金目的影響是有范圍和條件的。
實力太高肯定不行,只是具體范圍在哪尚不可知,得去大澤中試一試才行。
“老貝,你有什么感覺?”
“什么感覺?”
威壓消散,老硨磲顧不得詫異,被帶著沉思起來,“那曜日顯現(xiàn),似應(yīng)聽汝之,且……”
“且什么?”
“且天經(jīng)地義?”
老硨磲說出一個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詞。
這四個字代表的東西太深刻。
哪怕是上古遺種,依靠血脈威壓,或能恐嚇它獸,卻絕做不到驅(qū)使它獸,更不會給它“天經(jīng)地義”之感。
真龍轉(zhuǎn)世都做不到!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
猿猴,金目……
真沒聽過啊。
老硨磲越想越茫然。
“感覺強烈嗎?”
老硨磲沉吟一番。
“弱。”
初接觸是唬人,但它只是稍微掙脫一下便擺脫影響,沒有太大的約束力。
梁渠點點頭,放開對幾條小魚的控制,讓它們自由游動。
“莫在妖獸前展露此能,恐招禍及身。”
老硨磲好相勸。
相處有個把日子,雖然梁渠經(jīng)常搞點莫名其妙的東西,但人還是好的。
大澤里晃晃,池塘里曬曬太陽,偶爾有幾頭水獸來交流交流,比原來一個貝過苦日子的生活好太多,至少有打趣對象。
“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
血脈越好的精怪,吃掉后所能得到的裨益越大,若在大澤中胡亂顯圣,指不定會被什么大妖盯上。
梁渠抬頭,烏云中隱隱透著一絲紅光。
天色已暗。
午時拍賣會結(jié)束,中間夾雜比斗,領(lǐng)功,再算上煎藥,時間已經(jīng)到傍晚。
何況還有一門武學(xué)沒學(xué),明天再去大澤不遲。
梁渠回到靜室中,翻出比斗贏來的免費中乘武學(xué)雷字印法。
拔下卷口位置的火漆,拉開卷軸通覽一遍。
這是他第一次學(xué)萬相性的武學(xué),尤其是其中較為實用的雷性。
“有點像掌心雷,唔?還有一部分身法……倒是奇特,能不能和應(yīng)龍紋結(jié)合起來?晚上去夢里試一試。”
……
灶房內(nèi),張大娘端來碗筷。
為方便收拾,梁渠每次吃飯都是來灶房吃,省得端來端去。
老和尚步入灶房坐到對面。
梁渠往碗里盛飯,習(xí)慣性問上一句有無收獲,得到的回答一如既往。
“未曾?!?
“大師無需太執(zhí)著一本經(jīng)書,平日里多出去走走,勞逸結(jié)合一下嘛?!?
老和尚每天鉆研唯識論,不說廢寢忘食,那也是足不出戶。
以至于梁渠每天只能在吃飯的時候能看見他,存在感都下降不少。
外置大腦也要休息的。
“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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