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皇帝老兒就是求他,他也不稀罕來這悶死人的宮里。
余光掃到顧宴寒沉肅的一張臉,祁老心底微動。
這小子這么多年來受過的苦頭連他一個做大夫的都看不過去
“其實(shí),如果當(dāng)年你與棠丫頭說清楚的話,或許”
顧宴寒打斷了祁老。
“當(dāng)年本王護(hù)不住她,只有讓她與本王斷得一干二凈,才能讓她活下去?!?
祁老撇了撇嘴。
“就算那幾年你不方便透露?那現(xiàn)在呢?”
顧宴寒眼簾微垂,自嘲地勾了勾唇。
“如今她一心等著嫁給裴昭,本王何必自討沒趣?!?
祁老摸著袖帶里的一張紙,開口道:
“如果棠丫頭退婚了呢?”
顧宴寒沒遲疑片刻,輕嗤了一聲,起身朝窗外走去。
“她在裴家伺候了三年,被裴昭踩臉上也舍不得放棄,怎么可能退婚?”
祁老皺眉,摸著袖帶里那份撿到的退婚書,忍不住追問道:
“那你別管,你就告訴我,萬一是真的呢?”
顧宴寒怔了片刻。
可很快,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神色,嗤了聲。
“那與本王有何干系?難不成還要本王配合她,用這種招數(shù)去處理男人身邊的鶯鶯燕燕?”
說完,顧宴寒已經(jīng)起身走向窗口。
祁老氣得不輕,但還是抽出那份退婚書,朝顧宴寒的方向遞過去。
“你等等”
可顧宴寒頭都沒回,身影直接一躍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祁老酒壺都重重一放,滿臉的嫌棄。
“臭小子!跑那么快!有鬼追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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