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學什么,無論是不是女子該學的,顧宴寒都會毫不猶豫地帶她去。
只是顧宴寒丟下她后,她又被重重砸回那個黑暗的角落。
但又因為那三年養(yǎng)出的傲骨。
讓她在每日跪著抄寫佛經、女訓女誡的日子里,也沒有被打斷脊梁骨。
她自嘲一笑,也不知道該恨還是該謝顧宴寒。
此時,孟俞白定定地看著眼前的宋云棠。
眼底涌動著盡是震驚和欣賞。
他最初聽聞宋云棠,還是因為去定西侯府給姑姑請安時。
他發(fā)現從前經常鬧騰的侯府安寧不少,姑姑的病容都少了幾分。
姑姑說如今是和表兄定下婚事的宋家嫡女掌管府里中饋。
聽侯府上下無不夸這位快進門的世子妃。
容貌頂尖、氣度雍容、仁厚寬容、治家有方。
他也只當做這位未來表嫂是個涵養(yǎng)極佳的高門貴女。
沒想到,她竟然能文能武,還懂淬煉兵器。
毫不掩飾欣賞,孟俞白看著宋云棠說道:
“宋小姐天賦極高,假以時日必定名揚天下!”
宋云棠笑道:
“我不過是喜歡才學了皮毛,不值一提?!?
說著,宋云棠抱著匣子先回了屋。
一旁,站在原地的顧清音滿臉的可惜。
“只是在都城,這些對女子來說都是無用的。”
“她們只看女子端不端莊、會不會管家、能不能照顧好夫君?!?
就連公主學的也都是這些。
孟俞白皺起眉,脫口道:
“怎么會無用?這能護己,也能護國!”
顧清音錯愕地轉頭看向孟俞白。
他沒有說笑,認真的時候眉頭微皺,似乎在很努力地說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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