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宋云棠不動(dòng),顧宴寒冷然開口。
“不想治便算了?!?
一股酸澀的滋味涌入鼻尖,宋云棠壓下心頭的萬千情緒。
她深吸一口氣。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早就決定不會(huì)再管任何關(guān)于顧宴寒的事。
宋云棠屏氣凝神,按照自己的理解一一下針。
祁老提著酒壺在一旁看著,越看越滿意。
這樣的天賦就是往前看五十年,也少有能與之相提并論的!
可惜,這樣的天才已經(jīng)被他師兄搶去了。
祁老很是憋悶地扭過頭。
“棠丫頭你繼續(xù),老夫去看看那個(gè)唐門的,這小子要是不老實(shí)你就多扎他幾針!”
祁老走后,宋云棠只差最后一針。
這一針離傷口最近。
看著溢血的傷口,宋云棠心頭沒來由地一顫。
她壓下這些情緒,伸手落下。
這最后一針是最疼的,若是常人早就受不了了。
可顧宴寒連哼都沒哼一聲。
宋云棠看著他滿背的傷口,皺緊了眉頭。
不愿多想,她拔出祁老那一針,恢復(fù)了顧宴寒的自由身。
“王爺?shù)难呀?jīng)止住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顧宴寒沒有回頭,清冷的嗓音淡然響起。
“急著去哪兒?衙門?”
宋云棠愣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她擰眉,再一次開口說道:
“裴昭不可能對付孟俞白,他沒有任何理由這么做,你不該這樣抓走裴昭”
顧宴寒語氣更冷了幾分。
“心疼他剛出衙門又要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