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放在了裴昭會去的地方。
可萬萬沒想到,退婚書先被裴叔看到。
她沉思片刻,抬眸說道:
“裴叔,對不起,是我一直瞞著您。”
定西侯搖了搖頭。
“你這丫頭一直懂事,我與你孟姨早就認定了你,是裴昭他太過荒唐。”
“也是我們,教子無方,傷了你的心?!?
宋云棠擰眉說道:
“裴叔,您別這么說,是我與裴昭無緣”
這三年,裴叔和孟姨對她如親人一般,護著她,帶她脫離鎮(zhèn)南王府,給她掌家的底氣。
所以,不管裴昭做了什么,她也只會體面地退場,對裴家不會有任何怨。
定西侯皺緊眉頭,看向宋云棠。
“云棠,裴叔從未向你開過口,如今,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宋云棠點頭。
“裴叔您說。”
定西侯捏著那份退婚書,開口道:
“你孟姨最近身子不好,若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加重病情,裴叔拜托你,先裝作沒有這件事,好不好?”
看著裴叔最近備加滄桑的臉,宋云棠心里微動,遲疑片刻,說道:
“可是世子說了,要將大婚提前到月底”
所以,她才想要借這次機會和裴昭攤牌。
定西侯寬慰地看著宋云棠。
“你放心,我會將你們的婚期延后到下個月,起碼讓你孟姨調養(yǎng)好身子。”
宋云棠垂眸。
“裴叔,我可以答應你,但我不會再搬回侯府了,希望您能明白?!?
馬車緩緩停下。
邱管事跳下馬車。
“小姐,侯爺,宋國公府到了?!?
看著宋云棠被攙扶下車,定西侯思索了良久,問道:
“云棠,若是裴昭能醒悟,你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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