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宇四周,熒光閃閃。
幾粒螢芒在古色古香的大殿前飛過。
便將古殿夜景的“靜”與“幽”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再沿著皎潔的月光往殿內(nèi)望去,在那雪白月華的聚集之地,景象更是風(fēng)月無邊。
雖未交心,但她的身子早已熟悉他的一切。
未有幾下。
便被他所折服。
那并非只是腦海之中的歡愉景象再現(xiàn)所致,她的天仙玉體也已對他產(chǎn)生了深刻的記憶。
那是唯一觸及過她的人。
那是唯一親密過她的人。
那是唯一愉悅過她的人。
那是唯一令她思緒動搖,令她惱怒、令她怨恨、令她糾結(jié)、令她念想過的人。
最后在他的一句溫蜜語之下。
從未向任何人展露過的芳心也隨之劇動。
那是一種無比飽滿的情愫,一瞬間便撐滿了她空虛百年的心靈。
……
她是太陰圣地的大祭司。
生而就是要守護(hù)神月。
生而就是要隱居禁地。
生而就是要心靈無瑕。
她修行百年,心靈也空靈了百年。
本以為這樣的心靈已無人能將之撼動。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倚仗。
然而此刻,卻在一瞬間被填滿。
仿佛要將她百年來的犧牲,百年來所未得到的,百年來他人擁有自己卻未擁有的,統(tǒng)統(tǒng)給她補上。
令她從一個“寂寞”的人,一瞬間變成一個無比“饜足”的人。
……
這股情愫太過飽滿,飽滿至溢出,令她本能地想要去回應(yīng)。
想要也給他自己的一切。
想要也給他自己的所有。
但是。
什么是一切?
什么是所有?
這只是一個虛無的念頭。
真正是何,真正要如何去做,她又全都不知曉。
最后的最后。
只想著貼近于他。
更加,更加地貼近于他。
……
丁恒靠于她如似仙靈暖玉般的雪白美背之上,麗影無處不體現(xiàn)著饜足,即便如此,他每一次呼吸,滾燙氣息一出,她依舊顫簌一下。
丁恒向她腋下伸去。
麗影似有感知。
本能拱起如玉身影。
給他騰挪出個位置。
令他一路通暢無阻。
當(dāng)然,也并非無阻,她的本錢實在太過豐足,那也是一種阻礙。
月光朦朧的大殿,夜色染香,令意志最堅定的人來了,也要迷醉于其中,難以自拔,丁恒亦是如此。
在丁恒所認(rèn)知的一眾絕色當(dāng)中。
她都是屬于特別的存在。
“征服”與“順從”同時體現(xiàn)于她身上。
簡直能夠令人發(fā)狂。
當(dāng)然,丁恒也并非完全陶醉,未被無盡溫柔鄉(xiāng)給完全魅惑,知曉此刻還要做什么。
而麗影似乎也感應(yīng)到了他的舉動,猜測出了他的目的,比棉花還要柔綿無力的身子不知從哪里的力氣,陡然伸出玉手死死地將他的手掌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