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之境當(dāng)中,淑影欣笑地掩去那把“殺之法”所化的斬頭刀的殺氣,先前丁恒領(lǐng)悟出「噬心魔劫」,令她見了極為忌憚,丁恒笑到不會用這魔劫來對付她,如今她說同樣的話,顯然是在對他進(jìn)行報復(fù)。
淑影淡橙色的長裙裹身,并以白絲絳帶系住腰肢,鬢上插著一根秀氣的檀木簪,足踩輕盈的繡花鞋,渾身透露著一股得體與優(yōu)雅的氣質(zhì),儼然似那名門貴族之中走出的大家閨秀,令人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就連……這調(diào)侃的話語也是。
就在丁恒目光往下飄之時。
便見淑影翹臀兒輕微地一抽。
與此同時,他手掌竟感覺到了一股驚人的柔綿。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兩人皆是怔然,顯然乃是出乎兩人的意料之事。
咦?
丁恒暗中輕疑,還做勢輕捏一下。
便見淑影身子往前微挺,臉上神色更僵,圓潤的珠唇張開,聲音不似平常,而是又急又快。
“丁公子!”
丁恒被她的喝聲制止,但是心中還未確定,不由疑惑出聲。
“怎么了暖鵲姑娘?”
淑影輕咬貝齒,溫潤的眸子之中又有一絲嗔怪,這一刻不經(jīng)意間顯露而出的嬌美之態(tài)極富韻味,令人心動。
她見丁恒疑惑的模樣,亦不知道他是否知曉,于是并未完全挑明,而是旁推側(cè)引。
“跟在外界不一樣,此乃丁公子的心相之境,不僅是境中的景象,就連進(jìn)入此地的事物,也會受到丁公子的支配,所以……還請丁公子控制好自己的心念?!?
丁恒心中微動,原來剛才的感覺并非是假的,而是實實在在。
這小淑娘竟怪起了他,這如何能忍?
她說得這般隱晦,他可沒有顧慮。
他沉吟道,“暖鵲姑娘說說,那晚可怪得丁某?如若丁某不上手,丁某這脖子可要被暖鵲姑娘的手段給分開了!”
雖然丁恒再未“動手”,但是淑影一想起那夜之事,身后挺翹之處便不由得滾燙起來,那可是人生第一次被一位男子這般“蹂躪”,那番感覺不可說。
“自是不能怪丁公子,不過……還請丁公子莫要再想那夜之事。”
似是要終止丁恒的念頭,她立刻辦起了正事,衣紗飄蕩之間,素手輕動,又一片光彩出現(xiàn)于她身側(cè),為燦金之色,只是比起兩人頭頂?shù)墓獠?,極為黯淡。
丁恒見到那燦金光彩化為一塊金黃黃的金條。
他不由收起心思。
“這便是財之法?”
暖鵲輕挽耳旁青絲,微微一笑,又恢復(fù)那副從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正是暖鵲所領(lǐng)悟的那一絲財之法。”
她用惡人道的信息跟新入城的人交換,換來他們體內(nèi)的魔種氣息,從而用來感應(yīng)神樹的法則。
只不過這一絲法則極其淡薄,如若不是此刻在丁恒的心相之境當(dāng)中,根本無法顯化而出,或是被她使用。
她指頭兒輕動,那神秘的金條便于空中緩緩移動,懸于兩人之間,降下淡淡金光。
“如今所有條件皆已具備,我倆接下來便一同參悟這神樹法則便是?!?
“便聽暖鵲姑娘的?!?
丁恒心念一動,兩片云彩落下,化為兩張蒲團(tuán)。
兩人于蒲團(tuán)上端坐而下。
淑影忽地抬頭。
“對了,不知剛才丁公子是如何做到那么快便入靜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