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圣上高興早了,幾個月后,娘娘生產(chǎn),卻只生下了一個公主!”
    “過了幾年,圣上還是無子,朝堂諸公再次力諫圣上過繼,圣上扛了兩三年,終究沒抗住,只得又把柴讓接進宮。”
    “這次,圣上估計也有些不好意思,雖然沒有改玉碟,正式過繼嗣子,卻給柴讓封了王爵,也算變相的承認他‘嗣子’的身份?!?
    “還不到一年,宮中娘娘居然又懷孕——咦?莫非這安王,還是送子觀音不成?”
    趙深兀自在心里吐槽,將柴讓的經(jīng)歷扒了個遍。
    不過,他八卦歸八卦,卻懂得分寸。
    這般涉及皇家的閑話,他只在肚子里過一遍,并未說給王姒聽。
    即便這個小表妹,極透他的緣,兩人的關系也十分親密!
    王姒:不用你說!我還不知道我上輩子的夫君,都經(jīng)歷了什么?
    柴讓就是個可憐的娃——
    親生父親是個寵妾滅妻的混賬,母親是個以夫為天的戀愛腦。
    大伯呢,只想要親生兒子,把他當成皮球,需要了踢過來,不需要了就一腳踢走!
    也就是他內(nèi)心強大、天性純良,遭受了這么多挫折與傷害,卻還長成了謙謙君子,未來更是成為一代明君。
    要知道,她家“前夫哥”的廟號是“仁宗”,足見其仁愛、賢明。
    等等!
    剛才趙深嘀咕了一句,她沒聽清,卻莫名覺得很重要。
    “三哥,你剛才說了什么?”
    “啊?沒什么啊,我就是好奇,安王殿下怎么跑到工部來了!”
    趙深是真的疑惑。
    王姒卻忽地想到了什么,瞳孔都忍不住地收縮——
    工部?!
    上輩子,柴讓被流放的罪名是什么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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