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什么人?”夜裘皺眉朝前臺問。
“他自稱是記者,叫濮正?!鼻芭_如實答。
“記者?”這下,夜冉曦終于明白過來,“難怪問他是哪個家族的,他支支吾吾不肯說......”
“冉曦夫人,”夜裘的語氣里多了一分嚴(yán)肅,“不是所有人的話都是可信的,現(xiàn)在子裴少爺出事,除了暗算子裴少爺?shù)哪莻€辛家,還有不少人等著隔岸觀火落井下石?!?
說完,拿出手機發(fā)出了一條消息――“把剛才走出玄魅的那個人扣下”。
夜冉曦點頭,終于也警惕了起來:“我知道,我以后會當(dāng)心的?!?
想起剛才那人裝模作樣的嘴臉,她只覺得惡心。
記者也分很多種,有良知的拿筆做武器,把社會的種種陰暗面宣之于墨,沒良知的只想著挖猛料、蹭熱度,絲毫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和最基本的道德良知。
這個濮正,很明顯就屬于后者,為達(dá)目的根本不擇手段。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頂樓,夜一正在樓上辦公室里。
“剛才有個記者想要套我的話,我不小心說漏了嘴,他可能已經(jīng)猜到子裴出了事......”夜冉曦一見他就忍不住自責(zé)。
“記者?”夜一看向夜裘,“人在哪?”
“已經(jīng)被‘請’進一樓的休息室了?!币刽么?。
夜一說著,伸手取下夜冉曦鼻梁上的墨鏡,輕輕摸了摸她沒施粉黛的臉:“你先休息,我去會會那個記者?!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