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睿,下這里,爸爸那里已經(jīng)有三顆了,看到?jīng)]?”夜子煜對手上拿著棋子的夜子睿說道。
夜子??戳丝雌灞P,然后依著他的話放下了手里的棋子。
但是放下了之后,夜溟爵敲了一下手里的棋子。
“確定了?”
看他這個帶著笑意的神色,夜子睿重新看了看棋盤。
他看漏了哪里嗎?為什么爸爸看起來還是一副證券在握的樣子?
安小暖在旁邊看得起勁,對夜子睿說道:“都說了不要跟你爸爸下,你們會失去信心的。”
夜子睿幽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說道:“你剛剛可不是這么說的,你剛剛說,我們兩是遇強則強的天才。”
被現(xiàn)場拆臺,安小尷尬地咳嗽了兩聲,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時候,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我接個電話,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卑残∨袷钦业搅司刃且粯?,趕緊把夜子煙放下去接電話了。
“喂,賈經(jīng)理,怎么了?”
打電話來的正是賈鴻達(dá)。
“安總,我想請一個星期的假?!辟Z鴻達(dá)在電話那邊說道。
安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還是賈鴻達(dá)的聲音的確實有點不太對勁,她覺得他的聲音很啞,而且,情緒很低落。
好像在壓抑著什么。
經(jīng)理的請假都是要她批準(zhǔn)的,在她的印象里,賈鴻達(dá)是一個從來沒沒有遲到過的人,這突然要請假,而且還是要請一個星期的假。
“好,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幫忙的額話,就跟我說一聲?!卑残∨f道。
一個從來不請假的人,突然要請這么久的假,肯定是有急事。
賈鴻達(dá)掛了安小暖的電話后,站在孔明明的門前,遲遲沒有敲響這個門。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三點了,距離那件事情的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了十五個小時了,她現(xiàn)在還在生氣嗎?
要不還是先打個電話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