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對視了幾眼,都不明覺厲……不明就里吧。
“爺爺,我們都是偶然得到這拳法,不算正宗的修煉者,以后有機會,我們再長談怎么樣?”
楚河感覺誰也不一定能說服對方。
“那我們先談?wù)劊闶欠裨敢馊胭樜覀凕h家的事,再說我傳授你口訣的事,怎么樣?”
黨衛(wèi)邦目光如鷹視狼顧一般,殺氣實質(zhì)化,普通年輕人根本受不了,不是嚇的跪了就是嚇得跑了。
楚河迎向黨衛(wèi)邦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退縮與畏懼。
如果,黨舞私下拉著他的手,問他,是否愿意入贅,楚河不會有絲毫猶豫,立即答應(yīng)。
他自已姓楚與姓黨,對楚河來講都無所謂,可以接受。
更不用說孩子姓什么。
但,今天這場合不行。
事關(guān)一個男人的尊嚴(yán)。
男人可以窮的什么都沒有,但不能窮得扔掉尊嚴(yán)。
那樣,他就沒有再站起來的勇氣,跪著走完一生。
“不用談,我不接受。”
楚河淡淡地說。
他的話剛落地,黨衛(wèi)邦的氣勢更盛。
其它人也立即站起來,臉有怒色。
小舞多好的女孩,這楚河簡直給臉不要臉。
“你就這么自信?”
黨衛(wèi)邦目光中有了殺意。
這一生中,很少有人敢當(dāng)面忤逆他的決定。
“嘯天,過來?!?
楚河輕聲喝道。
黨嘯天雙腿已經(jīng)篩糠。
“黨嘯天,你記住我今天的話,男人立于天地間,可以敬重別人,但不能仰視別人;與權(quán)貴為伍,威武不懼,與販夫走卒交易,莫貪便宜。”
“你,就是衡量這世界的一把尺子,長短由已。且看師父如何證明自已?!?
說完,楚河看了黨嘯天一眼。
黨嘯天把楚河的話念叨了一遍,立即站直身子,如一桿標(biāo)槍。
我,就是衡量這個世界的一把尺子,長短由我。
他的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楚河走到桌前,拿起一張變淺紙和瓷器煙灰缸走回會客室中央。
把煙灰缸遞給黨嘯天,讓他平端著。
楚河左手拿著便箋紙,放在煙灰缸前面,看向眾人。
“武之道,收發(fā)由心,力之道,去留隨意?!?
說完,楚河右手快速點出一指。
透過便簽紙,煙灰缸應(yīng)聲而碎。
那薄薄的便簽紙卻安然無恙。
“武之道,收發(fā)由心,力之道,去留隨意?!?
黨衛(wèi)邦怔怔地重復(fù)著楚河的話。
他自信年輕時能輕易打碎這煙灰缸,只是不敢確定能不能讓到楚河這么隨意。
“不可能,這不科學(xué)啊,黨嘯天是不是給你當(dāng)托?”
長的和楚河有點像的中年男人提出質(zhì)疑。
其它人也微微頷首。
是的,幾乎所有人都一樣,只是自已不相信的事,那就一定不科學(xué)。
科學(xué)似乎能背負一切原罪。
“師父,那是我老爸——黃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