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別墅。
“寧大人?!焙谝履凶觼淼搅藢幬髟赖纳磉叄f道:“死神的人已經(jīng)在正豐島動手了?!?
“哦,情況怎么樣?”寧西岳淡淡的說道。
“正豐島的防御出乎意料,死神的人損失了不少?!焙谝履凶诱f道。
“鐘淑慧他們在正豐島安排了多少高手?難道他們想請君入甕,在正豐島動手?”寧西岳一愣,從鐘淑慧他們放出消息后,他就知道正豐島可能就是一個局。所以,他從來沒有去想過攻擊正豐島,而死神的人去攻擊正豐島,正合他意,死神是影樓的,無論成功還是失敗,對他們來說都是有利無害的。
“并不是高手所傷……”黑衣男子把正豐島的攻防戰(zhàn)的情況說了一遍,他說的內(nèi)容非常的詳細,仿佛親身經(jīng)歷似的。
“這種手段?有些像當初胡媛媛在東云島的手段?!睂幬髟滥抗庖婚W。
當初東云島的時候,胡媛媛他們?yōu)榱私鉀Q帝王閣的人,不惜毀滅了東云島,對這件事,在寧西岳來天海市之前,就得到了詳細情報,所以,他一點也不陌生。
“是的,寧大人,我看鐘淑慧他們也不過如此,雖然這些手段打的死神的人猝不及防,但死神的人豈會那么的好對付。相信用不了多久,正豐島就會落入死神的人手中。除非,鐘淑慧他們能夠把正豐島毀了。不過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正豐島上的東西都沒有事先轉(zhuǎn)移,而死神的人是四面攻擊。所以可能性不大,而且他們就是想跑也不可能。”黑衣男子說道。
“李峰有沒有消息?”寧西岳目光一閃,然后沉聲問道。
“李峰在進入銀海山莊后,都沒有出來過。不過胡媛媛,皇甫薇,慕佳佳這些人都離開了銀海山莊?!焙谝履凶踊卮鸬?。
“李峰如果不在天海市,不知道正豐島的事,沒有反應(yīng)到也并不奇怪,但現(xiàn)在李峰在天海市,不可能不知道正豐島的情況,他怎么不出手,這可不像是李峰的表現(xiàn)啊?!睂幬髟腊櫫税櫭碱^。
“寧大人,李峰雖然沒動,但胡媛媛他們卻已經(jīng)動了起來,按照我們的人傳來的消息,皇甫薇去的方向是正豐島?!焙谝履凶诱f道。
“這不對。”寧西岳搖搖頭,如果不了解李峰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他覺得這沒什么意外,沒什么不同,但是他仔細的研究過李峰,知道李峰是那種寧可自己冒險,也不愿意自己的女人冒險的人。所以現(xiàn)在李峰在銀海山莊沒動靜,他反而覺得不對。
“寧大人,會不會李峰覺得自己是李家少主,天海市是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覺得這一次的事在他的控制之中,所以才……”黑衣男子猜測道。
寧西岳搖搖頭:“不可能,這一次我們在天海市動手的目的,主要是因為豫州鼎。李峰不可能不知道,他是絕對不會如此的粗心大意的。”
“那怎么會如此?”黑衣男子一想也是,在這個世界上,能夠想要得到豫州鼎的,都是大勢力,李峰不可能不知道,而既然知道了,他就不可能如此的粗心大意。
“賈博炆,你馬上派人監(jiān)視銀海山莊的一舉一動,李峰一出現(xiàn),我就要得到消息。”寧西岳沉聲道。
“是。”賈博炆連忙應(yīng)了一聲。
“另外,通知寧冰霜,讓她可以開始了?!睂幬髟勒f道。
“是?!辟Z博炆應(yīng)了一聲,然后看到寧西岳沒有其他吩咐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天海市,聞君閣大藥房的一間房間中。
“屠老?!庇崾凤w走進了房間,來到了屠老的身邊。
“俞史飛啊,你看那邊,你知道那是什么?”屠老指了指遠處的高樓大廈說道。
“這是天富大廈。”俞史飛回答道。
“是啊,這是天富大廈,當年穆春鳳為李峰所建的,其目的就是為了讓李峰憑著天富大廈的收入過普通人的日子。但是你現(xiàn)在看出什么來嗎?”屠老說道。
俞史飛搖搖頭,他看不出天富大廈有什么不同的。
“天富大廈,坐落在天海市的正心。按照風(fēng)水學(xué)和氣運學(xué)來講,這天富大廈鎮(zhèn)壓了天海市的氣運?!蓖览险f道。
“鎮(zhèn)壓天海市的氣運,你是說……”俞史飛臉色微變。
“氣運有一界,一族,一城,一國之說,這看似虛無縹緲,但卻真實存在的,不過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利用氣運的人少之又少了,而我也略懂皮毛而已,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怎么在意,但是現(xiàn)在李峰的崛起,再看到這天富大廈,就感覺到不同了?!蓖览险f道。
“李峰,之前不是修煉天賦低嗎?穆春鳳為什么要這么做?難道穆春鳳想要氣運改變李峰?那樣的話,現(xiàn)在穆春鳳是不是已經(jīng)成功了?”俞史飛說道。
“你先看看這個?!蓖览蠜]有回答俞史飛的話,而是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俞史飛。
俞史飛接過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