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錄在天魔宮祖地?!毕聩i回答道。
“這里面?”李峰指了指后面的陵園。
“不是?!毕聩i搖搖頭,說道:“這是天魔堡的祖地,而不是天魔宮的祖地?!?
“這么說,是在兩千多年前的天魔宮祖地,那么,這個祖地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李峰明白了席邱鵬的意思,不過想想也是,這里畢竟只是天魔宮的一個據(jù)點(diǎn),這里的人死的是當(dāng)年來天魔峰落草為寇的天魔宮成員。
“在黑武山脈?!毕聩i回答道。
“黑武山脈?”李峰眉頭一皺,這是什么名字啊,有了元武山脈,現(xiàn)在又一個黑武山脈,難道還有白武山脈,紅武山脈?
“黑武山脈,其實(shí)只不過是元武山脈的分支,位于元武山脈的西南,是當(dāng)年我們天魔宮的總部?!毕聩i解釋道。
“既然如此,你們?yōu)槭裁床话烟炷т泿г谏磉??”李峰不解的問道?
“帶在身邊的,也就是天魔堡的天魔錄,只不過是真正的天魔錄的手抄本而已。是天魔宮歷代先人領(lǐng)悟的。真正的天魔錄,在黑武山脈的祖地,那邊安全。”席邱鵬說道。
“這么說,血魔宗也知道天魔錄就是在黑武山脈天魔宮祖地?”李峰一想也是,雖然天魔宮滅亡了,但是一個祖地,想要?dú)?,并不容易?
“是的,兩千年前,我們天魔堡出了一個叛徒,把這件事告訴了血魔宗,同時,也把一把鑰匙帶到了血魔宗?!毕聩i說道。
“鑰匙?”
“是的,想要打開天魔宮祖地,有兩把鑰匙,本來都在我天魔宮的,但自從那個時候開始,一把鑰匙就落入了血魔宗的手中?!毕聩i點(diǎn)點(diǎn)頭。
“而血魔宗和天魔堡的爭奪戰(zhàn),就是為了爭奪這把鑰匙?”李峰有些明白了席邱鵬的意思,只是天魔堡才三個天武境強(qiáng)者,怎么可能和血魔宗斗?
上一次他在魔谷遇到的陸振強(qiáng),就可以秒殺了席邱鵬他們。
“是的?!毕聩i似乎看出了李峰的疑惑,說道:“因?yàn)槲覀兲炷Пさ膶?shí)力不強(qiáng),血魔宗擔(dān)心我們把鑰匙毀了,所以,每隔十年,就約斗一次,而且參加的人數(shù),修為是同一等級的天武境強(qiáng)者。但是現(xiàn)在,十年之期沒有到,血魔宗突然下了戰(zhàn)帖,這其中處處透露著詭異,更重要的,現(xiàn)在天魔堡的天武境強(qiáng)者,只剩下我一人了,如果失敗,天魔錄就會落入血魔宗的手中了,主人,我……”
席邱鵬看著李峰欲又止,他雖然被李峰的神控術(shù)控制,效忠李峰,但是天魔堡是他的根,他可不想天魔堡在他的手中被毀了。
“放心,天魔錄是不會落在血魔宗的手中的。”李峰淡淡的說道。不管是為了自己,為了天魔堡,他也要把天魔錄拿到手,在李峰看來,有席邱鵬在,天魔堡就是他的了。
“對了,那一把鑰匙,還在天魔堡吧?”李峰想到了閔紫菱的手下離開,如果被他們帶走了的話,那就真的麻煩了。
“不在,那把鑰匙被閔紫菱的人帶走了?!毕聩i苦著臉說道。
“閔紫菱的人帶走了鑰匙,又帶走了三分之一的人,現(xiàn)在血魔宗突然下了戰(zhàn)帖,所以,天魔堡才人心惶惶?”李峰明白了,原來席邱鵬說的出事了,是這兩件事聯(lián)在一起的。
“是的。如果天魔堡能夠擊敗血魔宗的人還好,但是現(xiàn)在……”席邱鵬有些不知所措了,丁世文和韓東平一死,天魔堡只剩下他一人,和血魔宗爭奪戰(zhàn)是必?cái)o疑的,他們又拿不出鑰匙,對天魔堡來說,是滅頂之災(zāi)。
“血魔宗的戰(zhàn)帖,是四個月后,這么說,我們還有四個月時間,只要在這四個月內(nèi),拿到閔紫菱手中的鑰匙,或者培養(yǎng)出天武境強(qiáng)者,就不需要怕血魔宗了。閔紫菱現(xiàn)在在哪里?”李峰淡淡的說道。
“應(yīng)該在冀州城。”席邱鵬回答道。
“在冀州城?”李峰目光一閃,想了想說道:“如果閔紫菱是一個人的話,可能隱藏在冀州城,但是現(xiàn)在他帶走了天魔堡的三分之一的手下,所以,她的手下是不可能隱藏的冀州城的,席邱鵬,你派人去調(diào)查這些人下落,至于冀州城的閔紫菱,交給我處理就好了。放心,天魔錄絕對不會落入血魔宗的手中的。”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