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小姑娘怯生生地仰望著祖樹姥姥。
“穗穗也想長這么高,但穗穗不是樹樹?!?
祖樹姥姥如果有人形,一定溫和又慈愛地望著穗穗。
它聲音無比柔和。
穗穗是不是要我?guī)兔ψ鱿隳??那穗穗就按我說的做,好不好?
“好哦!”
一人一樹。
參天古木就這樣悄無聲息指導(dǎo)著一個(gè)小奶墩墩做香囊,它干枯的枝條緩緩垂下,一點(diǎn)點(diǎn)幫助小穗穗劃分香料。
其實(shí)祖樹沒做什么,小穗穗對氣味的敏感程度起到了更大的作用,祖樹只是告訴小穗穗,每個(gè)香味的特質(zhì),穗穗就把主香和比例確定好啦。
錢玉榮隔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不真切。
卻感覺有一絲奇異。
“穗穗做好啦!謝謝祖樹姥姥!”
小姑娘興沖沖的,“吧唧”一口就要親在樹干上,卻被祖樹姥姥溫和地拒絕了。
樹皮太糙了,給穗穗嘴巴刮壞了。
小穗穗才不聽,非要親親。
不僅要親,還要親好多下!
祖樹姥姥的心聲隱含著擔(dān)憂。
穗穗,姥姥要是不在了,穗穗也要高高興興的,遇到什么困難都不要害怕。
永遠(yuǎn)都有人無條件地愛著穗穗。
穗穗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滿是懵懂。
祖樹姥姥為什么要說這些?
也像小蘭花說的那樣,生病了嗎?
可系,姨奶奶都能治好病,祖樹姥姥也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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