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太聞,心思千回百轉(zhuǎn)。
她不在陸公館這段時間,向來受寵的六姨太還懷著孕就被禁足了。
難不成還是因為穗穗?
天殺的,她早知道這茬,還干嘛惹這個小祖宗。
但
“那先生來是為了?難道是可為的認親宴會嗎?”
陸承澤竟冷笑一聲:“你這可為今天做了什么,你不會不清楚吧?到底是你們娘家給養(yǎng)出的小氣性子,可如今卻丟我們陸家的臉面!穗穗幾次三番幫他圓場,他非但不領(lǐng)情,還鬧得事情更加難看?!?
“是,先生我一定好好教育他,可這事終究也怪不得可為?!?
“我若是真怪他,就不會讓他好端端站在這里了!”
陸承澤壓抑著怒火。
他氣的不是店員讓陸家人丟面子,他氣的是穗穗一片真心被金可為扔在地上踩!
小小年紀自以為滴水不漏,那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肖想不該想的東西,當他陸家上下都是傻子嗎?
陸承澤揮手讓兩人離開,倚在沙發(fā)上,心中的郁結(jié)之氣久久不散。
難不成,當初留下金鳳仙是他做錯了嗎?
就在這時,陸承澤長眉一挑。
他默不作聲,靜靜地瞧著墻角旁邊站著的小玉團子。
穗穗正抱著一只巨大的兔子玩偶,綴著蕾絲邊的真絲睡裙被小姑娘穿得皺巴巴的,她兩只小腳丫嫩生生地向內(nèi)扣著,似乎有些膽怯,小腳趾還微微蜷縮著。
“怎么連鞋子都不穿就跑出來了?”
小穗穗扔下兔子玩偶,“啪嘰”撲進了爹地懷里。
眼眶積蓄一汪淚水,細聲細氣地嗚咽著。
“爹地穗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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