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一切都完了!
“不,還沒結(jié)束!”
沉淵跌到谷底的心,突然又振奮起來。
他還有一張底牌,還有一張強(qiáng)有力的底牌。
是時候,讓那張底牌發(fā)揮作用了!
“你還不出手嗎?”沉淵厲聲咆哮,望向?qū)γ嬉蝗耍骸皯蜻€沒演夠嗎,余大宗主!”
是的,之前的一切只是演戲,只是為了消除林玄戒備做出的鋪墊。
至少在沉淵看來,是這樣。
因?yàn)檫@本就是雙方計(jì)劃中的一部分。
“沉家老兒,余某堂堂一宗之主,為何要聽你擺布,為何要被你當(dāng)槍使?”
余萬山狂笑,反唇相譏。
這般反應(yīng),讓沉淵感到震驚。
但隨即,便是陰森的冷笑。
“呵呵,哈哈哈!余萬山,你果然是鐵了心要反水,但你以為,你向我沉家許下的血誓是兒戲嗎?”
沉淵左手?jǐn)傞_,掌心浮現(xiàn)一塊血牌。
那是余萬山許下誓之時,凝聚的誓命牌。
源出于圣血宮的秘血咒術(shù)!
對于沉家來說,這甚至是比天道誓更可靠的底牌。
看到這塊血牌,余萬山也不禁瞳孔收縮。
“這么說來,余宗主的確與沉家達(dá)成過契約?!绷中f道。
“此一時彼一時,余某不敢保證自己從未犯錯,但余某……在關(guān)鍵時候絕不會糊涂!”
余萬山并未去解釋,而是這般說道。
沉淵的老臉徹底陰沉下去。
事情到了這一步,余萬山就算想出手,也沒機(jī)會了。
因?yàn)榱中氖贾两K,都有某種提防。
現(xiàn)在,更不會留下空子可鉆。
這人已經(jīng)無用,那便是時候讓他付出代價了。
“余萬山,為你的背信,付出代價吧!”
轟!
沉淵一把捏碎了血牌。
余萬山在狂笑中化為一團(tuán)血焰,迅速化為飛灰。
萬山宗長老、執(zhí)事、弟子們盡皆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