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江華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太扯,太難了。但未必就不可能。因為我相信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所以只要做過,就一定會有馬腳痕跡。只要咱們肯努力。就一定會摸得到這馬腳痕跡!”
“那這得摸到猴年馬月去?。繜o異于大海撈針!”“撈針也得撈?。 苯A無奈的笑了笑,跟著道:“畢竟尋找他們之間的交集,是咱們目前為止,唯一可以摸向他們上級的方式了。再無其他。然后既然是摸向他們上級的方式,那肯定就會異常艱辛。困難是正常的。但是咱們一定可以克服的,對吧?”
下屬聽完,稍加思索,跟著道:“其實咱們還有另外一條路可走的?!薄笆裁绰罚俊?
“別再放長線釣大魚,暗中調(diào)查了!就直接把他們都抓了。然后交給劉洪君!”
“我相信就依照劉洪君的本事,肯定是可以突破這些人的。”
“這可不行?!苯A一聽,趕忙搖了搖頭。“為什么不行???”下屬極其疑惑。
“這還不簡單嗎。”江華無奈的笑了笑:“剛剛你也說了,這些都是各自領(lǐng)域的精英,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那你要是抓了他們,一定會引起不小轟動與猜忌。也一定會聚焦很多目光的。然后就在這種情況下。要讓劉洪君動手的話。大概率會露餡兒。完了劉洪君這一露餡兒,也就不可避免的會影響到咱們?!?
“畢竟歸結(jié)到底,劉洪君的手段是見不得光的,然后咱們要是真的抓了這些人,也就一定會有大人物使用各種方式從后面給咱們捅刀子?!?
“所以抓這些人行,但之后必須得把一切都擺在明面上,不能隨便亂來。否則容易落人話柄。然后,如果這樣的話。那想要審訊突破他們就太難了!”說著,江華舉起茶杯,喝了口茶:“畢竟就按照田野這剛剛發(fā)生事情來看。他們應(yīng)該是所有人都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設(shè)與應(yīng)對準(zhǔn)備!咱們很難突破他們!”說到這,江華突然加重了語調(diào):“或者再退一步說,就算是咱們運氣好,真正的突破了他們。你覺得他們會知道他們真正的上級是誰嗎?”說完,江華直接笑了起來:“就連田野這種角色都不清楚的事情。他們這些人能清楚了解嗎?所以說,你真抓了他們也什不出來什么有用的線索。所以與其如此,不如就耐下性子,一點點的盯著。一點點的想辦法,陪著他們慢慢磨。有志者事竟成,一定可以的?!?
下屬聽完,又嘆了口氣,跟著皺起眉頭:“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田野他們這個利益團體實力太大太恐怖了。所以咱們的調(diào)查,未必就能躲得過他們的眼睛?!?
“所以就更不能抓了?!苯A嘴角微微上揚:“咱們就有嫌疑沒嫌疑的都盯著都查,然后就不下手去抓!這就令他們也搞不明白咱們到底掌握了多少對吧?”
“如此一來,時間一久。他們或許也會發(fā)生錯誤判斷。到了那會兒,咱們或許就會有機會了。你說對吧?”
江華都已經(jīng)把話說道這個份兒上了,下屬自然也不好再說其他,他滿眼無奈的笑了起來:“行吧,江哥,我就知道了。那我就繼續(xù)順著這條線去查去盯著。然后一點點的慢慢摸,但什么時候能摸到就不知道了?!薄皼]事兒,這個不著急。盡力就行。反正我也不是只有你這一條線兒。還有其他線兒呢?!闭f到這,江華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但是我讓你做的那件事兒,你可必須要給我做好了。”
下屬一聽,當(dāng)即皺起眉頭:“您說的是王焱的事兒,對吧?”
“沒錯!”提到王焱,江華頓時兇狠了許多:“你得把王焱他們這些人的線兒,給我作死做實了?!闭f著,江華頓了一下,繼續(xù)道:“這次高低得借著這事兒,把王焱他們一窩端了。不然我死不瞑目!”
下屬一聽,皺起眉頭,當(dāng)即并未回應(yīng)。一看這情況,江華也有些不樂意了,隨即道:“怎么著?是有什么問題嗎?”“不是,江哥?!薄靶辛?,那就趕緊去做吧。”
“知道了。江哥。那我走了!”“去吧!”江華沖著下屬伸了伸手,然后又靠到了沙發(fā)邊,他緩緩點燃支煙,吞云吐霧,不會兒的功夫,又陷入了沉思。
先后也就是幾分鐘的時間,又有一名下屬進(jìn)入了房間,他站在江華身旁,抬手敬禮:“江哥,金三角那邊的勢力,都已經(jīng)完全通知到了。然后那附近的所有幫派軍閥,也都明確表態(tài)會按照您的要求在邊境線外進(jìn)行封鎖。上升警戒級別了?!?
江華聽聞,冷笑了一聲,然后道:“那張宗赫呢?有沒有通知到?”“通知到了。”
“他怎么說的?”“他敢怎么說,自然是和其他軍閥勢力一個態(tài)度了!”
“很好!”江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突然壓低語調(diào),一字一句道:“給我盯好了張宗赫那邊,然后記著我之前交代給你的事情,聽見了嗎?”
下屬嘴角微微上揚:“放心吧,江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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