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當劉思杰說到這的時候,王常琛已經(jīng)明白劉思杰想要說什么了,但他很聰明的并未接話,而是繼續(xù)故作疑惑的盯著劉思杰。
劉思杰呢,也“不負期望”,繼續(xù)道:“其實自從我意外得知穿山甲的事情之后。心中就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然后稍微打聽,發(fā)現(xiàn)丟失的穿山甲屬于火藥山武器庫的銷毀彈藥之后,心中立刻就想到了田野?!?
“畢竟是看著這小子長大的,對于這小子的脾氣性格,也是非常了解。我知道這是一個膽大包天,什么都敢干的主兒。所以從那會兒開始,我就已經(jīng)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開始動用自已的手段,暗中調(diào)查穿山甲的事情了?!?
“完了我一邊和他一切都保持正常,一邊想方設(shè)法的從他的嘴里往出套話?!?
“最后通過我的不懈努力,終于將所有的一切都調(diào)查清楚了?!闭f到這,劉思杰指了指王常琛面前的文件袋:“之后打聽到你正好負責這個案子,所以我就找人打聽你的行蹤,然后就趕過來送給你了?!绷T,劉思杰深呼吸了口氣,一本正經(jīng)的拍了拍王常琛的肩膀:“王組長,你不了解田野。這小子膽大包天。什么都敢做的。所以你可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闭f著,劉思杰又一次的看向了田野,語中充滿了警告的味道:“另外再說句不該說的,你和你的人現(xiàn)在都挺危險的,多注意注意自已的安全,三思而后行,總歸是沒錯的!”
“謝謝劉老師的提醒!”王常琛靠直身體,話里有話:“不過也請劉老師放心,只要沒有您這種通天人脈與手段,我們就不會出什么事兒!”
一看王常琛如此強硬,劉思杰頓時也冷笑了起來:“王組長,這可未必?。 ?
“做人做事兒,還是要謙虛點的好,自信過頭兒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好的,我記住了。”王常琛壓低語調(diào),看向劉思杰:“還有其他事情嗎?”
劉思杰當下并未吭聲,只是冷冷的盯著王常琛。
片刻之后,他突然起身,冷笑了一聲,隨即二話不說,轉(zhuǎn)身便走。
王常琛坐在原地,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劉思杰的背影:“劉老師,恕不遠送!”
話音未落,劉思杰便摔門而出,只留下了:“咣當~”的撞擊聲響。
古云龍上前一步,皺起眉頭:“琛哥,這家伙來者不善,咱們還真得小心點。畢竟這地方還是他們的地盤!”
“哪里是他們的地盤?”王常琛簡單直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們算什么?”
“可問題是這家伙確實是人脈通天、不容小視啊。而且連輝哥都是他的學生,這可讓咱們怎么辦???”
此一出,王常琛頓時蔫了不少。他瞇起眼,稍加思索,跟著便開口道:“是他的學生又怎么樣?難道是他的學生,他就可以違法亂紀、混淆是非嗎?”
“但問題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得講究證據(jù),對吧?現(xiàn)在這會兒是田野沒有證據(jù)能證明劉思杰參與,但劉思杰卻有全套證據(jù)指證田野。那你說咱們怎么辦?”
“這材料到底是交還是不交,完了要交的話交哪份兒,交給誰?”
王常琛一聽,下意識的說道:“這有啥好糾結(jié)的,自然是都交,交給輝哥了!”
此一出,古云龍突然上前一步,壓低聲音:“琛哥,剛剛您與輝哥通話的時候,沒有聽見輝哥說什么嗎?他說讓咱們看清楚點,別整錯了!”
“那您說這種時候,輝哥這么說話,是什么意思???不就是在點咱們呢嗎?”
“完了咱們還能一起交嗎?這不是明擺著讓輝哥為難嗎?換句話說就算是咱們真的一起交了,也是交給輝哥,那后面接下來該怎么著也不是咱們能決定的!”
古云龍越說越焦慮,越說越著急:“您在官場這么多年,對這里面的事兒肯定也是一清二楚,所以您可真要三思而后行啊。別最后把所有該得罪的人都得罪了,完了咱們自已不落好不說,還搞得后患無窮,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古云龍所說的這些,王常琛自然心知肚明,此時此刻,他的內(nèi)心也是無比的煩躁,他點燃支煙,使勁的吸了幾口,跟著便看向了古云龍:“那你說怎么辦?”
古云龍微微皺眉,當下并未吭聲,見此情況,王常琛更加生氣:“你看,說了半天,分析了半天,一到正格的,就沒有動靜了。你哪如什么都不說???”
“不是,琛哥,不是沒有動靜,是我了解你的性格。我說了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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