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收拾著盛會,右手也沒有停止對穿山甲的行動。
趁著軍方內(nèi)部空虛偷走了賬目表就算了。還在辦公室內(nèi)安裝竊聽裝置。
安裝了竊聽裝置就算了,還趁機再次引爆穿山甲。
然后,之所以會借此機會引爆這穿山甲。一方面可以挑釁上級,推掉江華,幫王常琛上位,繼續(xù)調(diào)查穿山甲。而另一方面則可以引蛇出洞。
畢竟穿山甲再爆以及王焱推倒江華和王常琛的事情一定會引起田野幕后大佬的注意。完了再加上田野這邊本來就是剛不管不顧的做了鳳凰山區(qū)的事情。
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這田野的幕后大佬都會給田野打電話,提醒田野。
那只要真的給田野打電話了,就算是落入王焱和王常琛的陷阱了。
現(xiàn)在的事態(tài)發(fā)展,也確實是按照這個進行下來的。所以此時的田野,也是真的越發(fā)的絕望。以至于,他都沒有勇氣打開接下來的錄音了。
身旁的王常琛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嘴角微微上揚,順勢打開了第三段錄音。
這段錄音是田野與吳營的第二次對話,發(fā)生在田野剛剛與上級通話結(jié)束之后。
錄音內(nèi)的田野極其焦慮:“吳營,關(guān)于這竊賊的身份,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還沒有任何頭緒呢。”
“還沒有呢?”
“這才多少時間???”或許也是看出了田野狀態(tài)不好。吳營頓時也嚴肅了許多:“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田野稍作沉默,隨即嘆了口氣:“王焱把江華擠下去了。接下來大概率就要沖著穿山甲來了!”
“???他把江華擠下去了?怎么可能啊,這不是開玩笑嗎?”
“你覺得我有心思和你開玩笑嗎?”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剛剛?!?
“剛剛?可我這里還沒有任何線索啊。你確定嗎?”
“別廢話了。確定。”
聽到這,吳營頓時也不吭聲了,片刻后,他深呼吸了口氣:“將軍,這竊賊不能和王焱有什么關(guān)系吧?”
“這也正是我害怕的地方,所以我才會這么著急詢問你竊賊的信息?!?
“這竊賊確實是太厲害,太狡猾了。一時半會肯定是難有什么信息。但是我覺得應(yīng)該和王焱沒啥關(guān)系吧?”
“為什么這么說?”“王焱那邊不是一直和強哥斗呢嗎?哪兒還有功夫琢磨咱們這邊?。恳粋€強哥,就足夠他受得了吧?”
“正常情況確實是這樣的,可我這不是害怕萬一嗎?!碧镆奥曇舨淮螅骸斑@玩意的玩意,這事兒真是王焱干的。那麻煩可就大了。他們本來就調(diào)查穿山甲,然后你這邊還正好丟了賬目表。如此一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聽完田野這話,吳營瞬間又不吭聲了,片刻之后,他繼續(xù)道:“將軍,上面現(xiàn)在知道這個事兒嗎?”“還不知道,我沒敢說呢?!薄澳且灰f一下啊。”
吳營話音剛落,田野便開口道“這我要說了,咱兩個大概率就性命不保了!”
“將軍,不至于這么嚴重吧?”“相信我,事情肯定比我說的還要嚴重!”
“可雖然東西丟了,但也不見得就是王焱他們偷得?。∧阏f對不對?”
“他們可不會關(guān)心那些?!碧镆昂唵蚊髁耍骸八麄冴P(guān)心的只有大局利益。然后為了大局利益,可以犧牲一切?!?
“哪怕僅僅是隱患嗎?”
“是的,哪怕僅是隱患!”
此話一出,周邊頓時安靜了下來。
先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吳營長出了口氣,打破沉寂:“將軍,那咱們現(xiàn)在可怎么辦???想要抓到竊賊,找回賬目表,絕對不是一時半會的事兒。完了也不能告訴上級賬目表已經(jīng)丟掉的事兒。完了還得顧慮王焱和王常琛這一對兒組合。會不會把目光放到咱們身上。這可咋辦?”
“我也不知道怎么辦?!碧镆盁o奈的嘆了口氣,語中滿是絕望:“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一種特別不好的預(yù)感?!?
“什么預(yù)感?”
“我應(yīng)該是快到頭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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