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是怎么溝通的?總不能是通過電話溝通的吧?這不可能有信任吧?”
“那倒也不是,是一個老人過來找的我。”“老人?哪個老人?”
“你也認(rèn)識。她叫鈴鐺!”
“鈴鐺?!蓖蹯袜哉Z了一句:“她和這個真正的幕后老板是什么關(guān)系?!?
“他們具體是什么關(guān)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是幕后老板派給強哥的保鏢!”
“也是她要抓你的!”
“抓我?”聰明的王焱一下就聽出了陳默話里的問題:“抓我干嘛呢?難道不應(yīng)該直接殺我嗎?后者應(yīng)該會更加容易一些吧?”
這話一出,陳默頓時就不吭聲了,整個人再次陷入了極度糾結(jié)之中。
王焱是個脫了毛比狐貍都精的主兒,一眼就看出了這其中的問題。
他深知這種時候和陳默廢話也沒有任何意義,索性干脆就將槍口對準(zhǔn)了不遠(yuǎn)處的另外一名陳默下屬,果斷開口道:“這次給我直接閹了他!”
這名下屬一聽,當(dāng)即就傻了眼,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焱嘴角微微上揚,跟著道:“三,二?!本驮谕蹯鸵獢?shù)到一的時候,下屬起身就走到了陳默的身邊,看向了陳默的褲襠。
也恰好就在這會兒,王焱跟著道:“陳默,你聽著,這是我給你最后的機(jī)會,你老實兒的交代一切,我就讓他們立刻送你去醫(yī)院。你要是依舊負(fù)隅頑抗,那馬上就割了你。命是自已的,你看著來。”說到這,王焱深深的吸了口氣,繼續(xù)道:“反正都說這么多了。也不在乎再多點了吧?!?
罷,王焱沖著對面的陳默下屬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狠厲。
這抹狠厲嚇的這名下屬內(nèi)心一驚,當(dāng)即就要動手,幾乎也是同一時間,陳默跟著吼了起來:“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說到這,陳默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徹徹底底的放棄了抵抗:“你從強哥家偷走的東西中,有一件對他們非常重要的東西?!?
“這東西是很多官員的投名狀,然后拿著這些投名狀,就能控制住這些官員。強哥當(dāng)初也正是依靠著這些投名狀維持的盛會人脈!”
聽到這,王焱內(nèi)心一驚,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但不可思議之中,還夾雜著濃濃的懊惱情緒:“你說的這個東西,具體是什么?”
“我是已經(jīng)還給他們了,還是沒有還呢?”
“應(yīng)該是沒有還,不然不能讓我們找你?!?
“可問題是所有的貴重物品我都給他們了?!闭f到這,王焱下意識的一怔,跟著便開口道:“我他媽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
“知道了就趕緊送我去醫(yī)院啊,我受不了了!”陳默跟著叫吼了起來。
王焱坐在原地,眼神閃爍,稍加思索后,開口道:“愿意加入風(fēng)云會花果園的就趕緊去對面報到。不愿意加入的把手上的情報體系交出來就可以走了?!?
說著,王焱又看了眼身前的陳默:“至于他這邊,誰愿意送他去,誰就送吧。”話音剛落,兩名人高馬大的男子便拎著武器進(jìn)入了屋內(nèi)。
而王焱,也沒有了再和他們廢話的想法,起身就沖出了房間。
他徑直跑到樓下,正想上車。一輛商務(wù)車行駛而至。
王凱和張奉雷從車上走下:“閻王?!?
王焱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開口道:“你們兩個怎么跑過來了?”
“當(dāng)然是一路跟過來的了?!睆埛罾壮蛑蹯?,滿是關(guān)心:“你怎么樣?”
王焱微微一笑:“踏實兒的吧,一切都在控制之中。那個什么,我現(xiàn)在還有事兒,而且是很急的事兒,需要先去忙一下,等著忙完再聯(lián)系啊。”說完,王焱轉(zhuǎn)身就要走。張奉雷眼疾手快,上前一步就站到了王焱面前,然后沖著王焱使了個眼神,故意看向了王凱那邊。那意思是讓王焱多少和王凱打個招呼。
實話實說,王焱這次之所以能把陳默他們堵到這里,將整個盛會的情報網(wǎng)一窩端??隙ㄊ怯兴砸训脑蛟凇5步^對離不開王凱和園長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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