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句話怎么說來著,樹倒彌孫散,墻倒眾人推?,F(xiàn)如今田家失勢了,本就很多人再踩,再推,完了那些曾經(jīng)和田家關(guān)系緊密的人員,想要自保的話,也只能背刺田家。如此一來,田家被揪出的事情就更多了,麻煩也就更大了。這就導致截止到目前為止,田家的所有成員基本都處于被羈押審訊的階段?!?
“所有與田家有關(guān)有利的人員,也都是跑的跑,降的降,抓的抓?!?
“就算是胡麻這種后來的田家女婿,也沒能逃的過去。也被揪著老底不放!”
說到這,保姆頓了一下:“現(xiàn)在你知道胡麻為什么要瞞著你了吧?因為這事兒根本就不是你這個層面能解決的。歸結(jié)到底,民不與官斗啊!”
聽到這,王焱皺起眉頭:“你剛剛不是說,田老爺子還有后臺呢嗎?”
“那田老爺子的后臺,都是十幾年,哦,不,是幾十年前的事兒了。還能一直在位嗎?別說在位的事兒了。人在不在都不一定了。你想田老爺子都多大了,是吧?”罷,保姆嘆了口氣:“相反的,薛志這次之所以能回來,而且還敢這么干,能這么干,這才是真正的有了后臺,有了靠山,而且正在位了。”
說完這番話,保姆又嘆了口氣,整個人也變得無比絕望:“所以說啊,事已至此,是真的回天無術(shù)了。你呢,也別再往里面鉆了。沒意義的!”
“單薛志這關(guān),都是一道過不去的坎兒,更別提人家身后還有人了!”
聽完保姆這番話,王焱并未正面回應,而是跟著問道:“那田琳和孩子呢?”
“太太和孩子早就被轉(zhuǎn)移走了。但具體轉(zhuǎn)移到哪兒了,我不清楚。”說到這,保姆露出了一絲僥幸:“也幸虧是胡麻未雨綢繆,下手早,不然的話,再晚一點,或許都走不了。那樣一來??删褪钦娴囊桓C端了!”
聽聞田琳和孩子早就被轉(zhuǎn)移走了,王焱頓時放松了不少,他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zhuǎn):“那你剛剛不是說兩個事兒嗎?”“是的。兩個事兒?!薄澳浅诉@一個還有哪一個呢?”提到另外一個事兒,保姆頓時苦笑了起來:“說起這個事兒,那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了?!薄芭叮吭趺椿厥??”
“其實這第二個事兒,與田家根本沒有關(guān)系?;蛘哒f,與胡麻都沒有關(guān)系?!?
“那和他們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事兒,怎么能扯到他們身上呢?”
“嗨,這不就是麻爺重情義,不肯放手嗎,不然的話,他們或許也不會如此狼狽。至少不會這么快就落到這般地步吧?!?
王焱一聽,當即認真了許多:“哦,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呢?”
“你知道盧昱川楊豪,大鬼小鬼這些人嗎?就是田氏集團的這些心腹骨干?!?
“知道啊。最早以前都是榮光集團的人?!薄皩?,就是他們之前的仇家,現(xiàn)在有能力了,追到這邊來報復他們了?!闭f著,保姆再次苦笑了起來:“上面薛志這些人沒完沒了,就已經(jīng)夠讓田家難受了。完了下面刻刀這些人,也接連不斷。那對田家來說,絕對算是腹背受敵。而且刻刀這些人也是真的太兇,太不管不顧了。上來就搞事情,而且每次事情都搞得特別大,盧昱川他們不還手,就是死路一條,還手就得上通緝令。就得被抓。完了還得牽連田氏集團。這麻爺也是,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手,就是要幫,就是要撈,死扛到底。結(jié)果就把整個田氏集團都給搭進去了。完了搭進去就算了。他們最后也都沒有好的了?!?
“現(xiàn)在那些人也是被抓的被抓,失蹤的失蹤,現(xiàn)在也都不知去向了?!?
說著,保姆看向王焱:“你說這麻爺是不是瞎鬧?。棵趿诉@么半天,賠出去這么多錢,耽誤了這么多事兒,最后還是落得這個下場?!?
王焱并未回答保姆的話,而是皺起眉頭,淡淡的問道:“這個叫刻刀的具體什么來路,你知道嗎?”“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是盧昱川他們之前的仇人。而且是一個非常兇狠且沒有人性的家伙?,F(xiàn)在在滄市的勢力也很大。據(jù)說是道上的一把大哥!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王焱聽聞,瞇起眼:“那他和這個薛志是不是一伙兒的呢?”
“這個我不清楚?!北D窊u了搖頭:“不過說句實話,我個人覺得,薛志應該是看不上這個刻刀的,也不太可能和他威武!然后這個刻刀之所以這會兒跑過來報仇,或許也應該是聽說了什么風聲,所以才過來的!不然他為什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趕著田家落難的時候來澆把火呢,你說是吧?”
王焱聽完,認真的點了點頭,隨即道:“謝謝大姐,還有什么其他信息嗎?”
“沒了,這就是我所知道的一切了?!北D烦蛑蹯?,滿是無奈:“還能有救嗎?我還能等到麻爺和太太回來嗎?”
“踏實兒的吧??梢缘摹!蓖蹯途従徴玖似饋恚缓鬀_著保姆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把家收拾干凈了,等著他們回來就行?!?
保姆明顯有些激動,但更多的還是不可置信:“真的可以嗎?”
“放心吧,大姐,我說可以,那就可以!”王焱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你肯定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感到慶幸的。因為你救了麻爺和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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