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王焱也笑了起來:“我說這當初的鬼樓怎么說倒就倒了呢,鬧了半天是趙獨峰的意思。我說這清盛王怎么說完蛋就完蛋了呢。鬧了半天也是趙獨峰的意思。包括這地龍?zhí)貞?zhàn)隊以及地鼠莊。都讓我出乎意料的順利。但講真話,這趙獨峰還真是給我上了一課!我王焱自以為腦子已經(jīng)夠用了。其實也感覺出來這些事情有些不同尋常了。但我最開始那會兒,真是做夢也沒敢往趙獨峰的身上想啊。然后現(xiàn)在這么看呢,還真就是這么回事兒。就像是你剛剛說的。我最開始能在大其力搞出這么大的動靜,主要是因為趙獨峰在暗中幫忙。而且他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么。后期能處理掉鐘虎和地龍?zhí)貞?zhàn)隊,也是趙獨峰的心思。他想要借我手拔掉這顆功高蓋主的釘子。完了能覆滅地鼠莊并且拿到地鼠令也是趙獨峰的意思。他這是在放松放松我的警惕,為的就是等我吞并了地鼠莊以后第一時間反殺!里應外合強控天鼠莊!而且其實在這之前,他就已經(jīng)暗中準備了一套新班底了。之前的那套班底也早就不打算用了。早就屬于棄子了。我說的沒錯吧。就是這樣吧?”
張烜一點了點頭,跟著道:“是的,包括你去清剿玄鼠莊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在你看來,你能對付了玄鼠莊,是你拼的,是天鼠莊的內(nèi)應幫助。但實際上,你對付玄鼠莊的時候,不僅僅是天鼠莊的內(nèi)應再幫你。地鼠莊在玄鼠莊安排的所有棋子也都在幫你。不然的話。玄鼠莊也不可能倒的那么快的。”
“同樣。你真以為你做的這一切都是密不透風的嗎?真就以為你清理現(xiàn)場清理的那么干凈嗎?”張烜一滿是笑容的搖了搖頭:“不是的。真正的原因是當時在幫你掩蓋真相,掩蓋現(xiàn)場的,不僅僅只有你我。還有趙獨峰呢。那你說趙獨峰為什么會幫你掩蓋真相呢?他不是沖著你,沖的是張宗赫。”說著,張烜一壓低語調(diào):“你給泰將制造了這么大的傷亡。那是你想推倒甲乙丙的身上。就能直接推過去的嗎?包括甲乙丙落到現(xiàn)在這一步。你以為都是你一個人的努力嗎?其實不是的?!睆垷@一再次搖了搖頭:“這里面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其實也都有趙獨峰的影子在。然后他之所以這么做。也是有著自己的利益在的。不然的,你這一切,都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順利的。包括最后想要收拾金鯊這群人,幫張宗赫立住腳,這里面其實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彌補你?!?
“所以說。你把這里面的一切全都鋪在明面上。趙獨峰有什么問題嗎?”
“他其實也沒有啥問題,他對張宗赫這一塊肯定夠,然后在他的認知,或者說再我們很多人的認知中。雖然利用了你但也著實幫了你。完了也不是我們想把路走到這一步的,是因為你太能攪和了,才讓我們把棋改到這一路?!?
“所以說,就這里面的事兒,怎么看,大家都沒有占便宜或者吃虧這一說?!?
“但不能否認的,就是這里面肯定是有很多無辜與犧牲。而且不光是你有,我們也有,趙獨峰也有。且不說我們不知道的,就說我們知道的。那鬼樓是趙獨峰嫡系的,說鏟了就鏟了,那地鼠莊整個領導層,說不要就不要了。包括鐘虎這些人,也是二話不說,說殺就殺。這才是成大事者必備的心理素質(zhì)!必須要果敢狠辣,也只有這樣,才能再金三角這個人吃人的地方生存。”
“你這樣不行的。閻王。婦人之仁。終究難成大事啊!”
張烜一這話說完,王焱直接笑了:“是誰告訴你我想要成大事兒的啊?”
“你都已經(jīng)走到今天這一步了。你不成事兒,就是死路一條,你有的選嗎?!?
當張烜一說到這的時候,王焱再次陷入沉默。至于張烜一,也跟著嘆了口氣,然后道:“只可惜啊,造化弄人,這么多年的努力,最后卻變成這般模樣!”
“雖說確實是掌控了金鯊軍,但卻與趙獨峰割裂!完了原本以為同天什么都不知道,還被蒙在鼓里,但實際上呢,人家也沒有多傻,也肯定是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安排人刀槍棍他們這些人來出手干預這次的事情了!然后最后實際上,他們的利益也是沒少拿。甲乙丙是他們救走的。那甲乙丙肯定不會虧待他們。至少之前允諾金鯊的那些籌碼會給他們。完了師爺現(xiàn)如今也不知所蹤。那大概率也是落在他們手上了?!绷T,張烜一將煙頭扔到地上,狠狠的踩滅:“這師爺對天鼠莊的了解,比張宗赫還要多。完了現(xiàn)在的天鼠莊,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天鼠莊了。而是天鼠莊加地鼠莊。那拿到師爺,就幾乎就等同于直接拿到了兩個鼠莊,這要是真的一口氣拿到兩個鼠莊。那日后在金三角地區(qū),乃至整個緬北地區(qū)。應該就都沒有對手了!現(xiàn)在唯一的麻煩就在于他們能不能撬開師爺?shù)淖炝耍∵@大概率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也未必就很難。”王焱看了眼張烜一:“就看你從哪個方向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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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從哪個方向,都很難突破。”張烜一斬釘截鐵:“雖然我們對這師爺也沒有足夠,或者說太多的了解,但有一點肯定,能被派到赫子身邊輔佐赫子,并且?guī)椭兆映闪诉@么多的事兒。那就肯定不是一個普通角色,很難輕易搞定?!?
聽完這話,王焱眼神閃爍,稍加思索后,他深呼吸了口氣,然后看向了正前方病床上依舊在做手術的張宗赫,隨即道:“是不是想說的,該說的都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