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么聰明的人,難道猜還猜不出來嗎?”
“這怎么猜啊?!?
“又開始演了是吧?!?
“不是啊,我是真不知道怎么猜。只是有幾個大概方向?!?
“那你就從這幾個大概方向里面猜唄?!?
“能不能再多給點提示?!?
“已經(jīng)給了你很多提示了。”
師爺眼珠子轉(zhuǎn)悠了轉(zhuǎn)悠:“兄弟,你們要是這么干的話,就有點不講究了?!?
“不講究的不是我們,而是你們!”男子話音剛落,師爺便靠直了身體,一動不動的盯著男子。緊跟著便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男子略顯尷尬,片刻后,他跟著點了點頭:“你看,我就說吧,能幫著張宗赫走到這一步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哎,看來我還得更加小心點了?!?
“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小心什么!”師爺簡單明了:“兄弟,你們這干可就過分了!”
“過分?”男子:“呵呵”的笑了起來:“這事兒再怎么過分,也是你們過分吧?我們怎么就過分了呢?”說到這,男子嚴肅了許多,語中也帶上了一絲憤怒:“這也真就是我們關鍵時刻反應快,迅速做出了調(diào)整部署。不然的話,金鯊軍或許都已經(jīng)落入你們掌控了。到了那會兒,我們可就徹底沒有話語權了,最后肯定也得成為你們肚子里面的肉!和這金鯊軍,一模一樣!”
“兄弟,你這樣想可不對!”師爺趕忙搖了搖頭:“首先,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怎么能做坑害對方的事情呢,對吧?其次,我們與張宗赫之間的合作,早在張宗赫剛到金三角不久后就建立了,與你們沒有任何關系,更不是沖著你們?nèi)サ?。所以也就不存在什么話語權,或者什么肚子里面的肉之說了!”
“就包括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一樣,一切也都是順著我們最起初的計劃慢慢行進的!”說著,師爺無奈的嘆了口氣,不停的搖頭:“你是真的誤會我們了!咱們之間是沒有任何競爭與敵對關系的!真的!要不然的話,咱們把兩家主子叫到一起坐坐?大家吃點喝點,完了把一切都攤開說,消除下誤會好不好?”
“當然好了!如果可以和平解決,誰又愿意這樣呢?!?
說到這,男子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個要求。只要師爺肯滿足,咱們就按你說的來。畢竟如果可以和平解決,我們也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僵!”
師爺聽完,趕忙點了點頭“好的,好的,您說您要我做什么吧!都好說!”
男子使勁抽了口煙,吞云吐霧之中,緩緩道:“我要天鼠莊,這不過分吧?”
此一出,車內(nèi)瞬間鴉雀無聲!師爺?shù)谋砬?,也明顯僵硬了許多。
“怎么了?師爺,很難辦嗎?”男子笑呵呵的說道:“于情于理都不過分吧?”
師爺深深的吸了口氣,嘴角微微上揚:“兄弟,說實話,你這要求真不過分,但問題就是,你覺得我這樣一個角色,可能會掌握天鼠莊嗎?”
“太可能了??!”男子笑呵呵的說道:“張宗赫這么長時間做的這么多事兒,雖然大方向是你主子定的,但是內(nèi)部的各種細節(jié)以及各種實際操作都是你親自監(jiān)督掌舵的。所以說,誰不知道都可能。唯獨你不知道,不可能!”
“別鬧了。兄弟。你也有點太高看我了?!睅煚斱s忙搖了搖頭:“我就是一個下面辦事兒的,人家讓干嘛,我就干嘛。然后對于天鼠莊的事情,我確實是參與了。但也僅僅是參與而已,完了我知道的也僅僅是我參與的那些!關于其他的,我是真不知情!我們先生也不可能讓我知道這些啊。是不是?”
“為什么不能讓你知道呢?!蹦凶勇曇舨淮螅骸爸T如之前的羅剎,他也不可能去親自操盤這些,也需要天鼠莊莊主幫他打理這攤啊。對不對?”
“那你就更找不到我了啊!”師爺笑呵呵的開口道:“這得去找張宗赫才行!畢竟我就是個輔佐打雜兒的?!?
“師爺,你要是再這么聊天,可就真沒意思了?!蹦凶用黠@有些生氣了:“都已經(jīng)這會兒了。你還和我們裝個什么勁兒???”
“我真沒和你們裝!”師爺滿臉無奈,不停搖頭。整個人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到底要我如何做,你們才能相信我所說的話啊?!闭f著,師爺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兄弟,要么這樣吧,咱們還是直接把兩家主子叫來當面對峙吧!”
眼瞅著師爺咬死了就是不知道,男子的態(tài)度也強硬了許多,他冷冷的瞥了眼師爺,隨即話里有話的說道:“兄弟,我要是你的話,就絕對不會著急提主子的事兒。因為要真的把他們叫來對峙的話。你怕是會死無全尸??!”
師爺一聽,當即皺起眉頭:“兄弟,你這話是哪兒來的???”
“你說哪兒來的?”男子:“呵呵”一笑:“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沒數(shù)兒嗎?”
師爺:“啊”了一聲,滿是疑惑的問道:“我做什么了???”
男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師爺:“我們雖然是現(xiàn)在才動手的,但肯定不是現(xiàn)在才盯上你們的,難道就非得讓我給你點透了嗎?”“那是自然啊,你點點唄。”
“行吧!”男子“嗯”了聲,然后道:“金鯊軍是怎么變成今天這般模樣的?”說到這,男子刻意強調(diào)道:“這應該不是你們本來的計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