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唄?!蓖蹯托α似饋恚骸斑@也是我剛剛說江華不會再給我有任何留手的原因。他對我的耐心的已經(jīng)耗盡了。而且他清楚我知道他為我做的一切。也知道我最后的選擇與站隊?!?
賈不同嘆了口氣,明顯有些擔憂:“若是這么說的話,這江華可比我們預想的還要難對付的多啊?!闭f著,賈不同自嘲的笑了起來:“我剛剛還以為他也是局中人,被人利用了呢。鬧了半天不是,人家完全是順勢而為,自己想用的就用了,不想用的就不用。完了還沒有忘記給那膽大包天想要利用他的罪魁禍首送點“禮物”。說白了,這完全就是你和江華之間的博弈,對吧?”
“但凡你要服軟,就可以前途無量,完了也能馬上抓出這罪魁禍首,為已經(jīng)犧牲的那些兄弟,尤其是劉光耀復仇。對吧?”
王焱認真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
“那這么好的條件你都不接受,還要一意孤行,那肯定也會極大程度上激怒江華的!這接下來可就不是簡單的狂風暴雨了。”
“是啊。”王焱笑了笑:“估計李無敵啊,謝菲菲這些人,馬上就要露面兒了?!?
賈不同楞了一下:“謝菲菲?你說的難道是謝飛的妹妹嗎?”
“是的。”
“那李無敵是誰呢?”
“是我一個好兄弟,光著屁股長大的那種。”王焱不緊不慢:“他們都是江華留下來攢了很久,準備收拾我用的,包括葉幕!”
“收拾了我之后,江華肯定會趁熱打鐵,繼續(xù)針對你們調(diào)查穿山甲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會和鐵三角的人聯(lián)盟了!畢竟單純收拾我的話,不用鐵三角,他自己就富裕了!”
“然后到了那會兒,你們就會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壓力了!”
“江華,商沖,以及裴文順這三位大佬的聯(lián)合壓力,那絕對是泰山壓頂!”
“大家都是聰明人,你用不著把話說的這么邪乎。”賈不同話里有話:“我現(xiàn)在在你們手上,完了也有一定的共同利益,就可以合作。有必要繼續(xù)施壓嗎?”
王焱抬起頭:“我怎么施壓了呢?”
“你說呢?”賈不同聲音不大:“首先,我們集團很少在龍國境內(nèi)做生意的,幾乎沒有,其次,我們的勢力都在境外。他們能做的也有限。”
“你說的也對,也不對?!薄芭?,如何不對了?”
王焱點燃支煙,使勁抽了兩口,然后再次看向賈不同。
“其一,你們很少在龍國境內(nèi)做生意,不代表你們沒有做過。就算是你們沒有做過,不代表你們的下屬,下屬的下屬沒有做過,總之有一點,你們的武器肯定流入國龍國,這要是追究根本,你們自然是跑不掉的?!?
“其二,穿山甲的事情,在龍國這邊是件大事兒,牽扯極多,完了恰好還有你們的身影在,那就算是以前你們啥都沒有做過,這次你們也跑不掉。”
“其三,江華在龍國軍方人脈通天,極受高層領導重視。商沖是云省邊防軍的總司令,實實在在的大權(quán)在握。裴文順還是云省警方根基最深的高層領導之一。就這三個人,隨便拿出哪一個來。跺跺腳,都夠云省震一震。”
“完了若是這三個人聯(lián)手的話,是可以推動一些龍國官方政策的?!?
“一旦把政策推到你們身上。你們試試看,會不會灰飛煙滅!”
若王焱之前說的那番話,只是讓賈不同贊同,那這一番話,就是實實在在的扎了賈不同的心窩了。果不其然。賈不同頓時也蔫了。
他低頭不語,沉思許久之后,這才重新抬起頭:“既然這樣的話,你們又如何扛得住他們的壓力呢?干脆也繳械投降不就完了嗎?”
王焱笑了笑:“我們?yōu)楹慰覆蛔∧??明面上有王常琛,他和江華其實關(guān)系線一樣,只不過比江華低半級罷了。也就是說,江華的情況他一清二楚?!?
“其次,我們有白家,白家在云省深耕多年,雖然現(xiàn)如今的情況比不上商沖,但要是真的發(fā)起狠來。也肯定會給商沖制造出很大的麻煩?!?
“最后就是裴文順,裴文順在云省警方根基深厚,但現(xiàn)在王常琛也已經(jīng)進來了。他也已經(jīng)在涉足了。雖然很難阻止裴文順真正的做什么。但大概率可以給裴文順造成一些影響的。而且實話實說,之前裴文順對我做過一些很過分的事情,完了這些事情的證據(jù)資料,也在我這里。所以真要是到了某個地步,我肯定是要玩命的,那他們或多或少也得掂量掂量!”
“綜上所述。我們現(xiàn)在雖然不是江華他們的對手,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江華吃掉的。擋在你們面前就算是你們的幸運。但至于能擋多久,就看命了?!?
王焱說到這,賈不同還沒說話呢,一旁的麻雀開口道:“你真當你哥是吃土的?就跟你一樣,靠著命硬走到今天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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