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這邊不遠(yuǎn)的另外一條公路上,一輛奧迪轎車正在緩緩前行。
大海螺坐在車上,大口吸煙:“剛剛會所門口的那輛奔馳車,是葉俊杰的吧?”
身旁的下屬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沒掛牌子,但看著樣子,應(yīng)該是他的?!?
大海螺瞇起眼:“這么一看,陳岳英這次不光找了咱們這些人,也找了他們。”
“應(yīng)該是的。他在廣撒網(wǎng)!”
“那這筆錢看來還真沒有那么好賺啊?!?
“是唄,這么多狼搶這么一塊肉,那肯定是不好搶?!?
大海螺稍加思索:“那個什么,安排幾個兄弟,盯著點(diǎn)邢棟超,葉俊杰這些人。完了再多安排一批人,隨時準(zhǔn)備行動?!?
下屬眼珠子轉(zhuǎn)悠了轉(zhuǎn)悠:“您這意思,是如果他們找到了,就搶他們?”
“對?!贝蠛B莺唵蚊髁耍骸皠e管是誰,只要敢和咱們搶這塊肉,就剁他們手!”
大海螺正想繼續(xù)說話呢,就聽見“支啦~”的一聲急剎車聲響。
大海螺眼疾手快,抬手就扶住了座位,緊跟著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會不會開車?是不是瘋了?”
司機(jī)趕忙解釋:“大哥,前面有個人。”
大海螺看了眼前方的身影,然后搖下車窗,探出腦袋就罵了街:“草泥馬的,你他媽的瞎啊,不要命了?滾!”
車前的男子并未說話,只是走到了大海螺的身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大海螺。
大海螺瞬間也來了脾氣:“瞅他媽什么瞅???不服氣???”
大海螺怒容滿面,“砰”的一聲猛力推開車門,氣勢洶洶地跳下了車。
他這一下車,其他人員也趕緊先后跟著下車。
后面另外一輛車子也急速停下,七八名剃著光頭、滿臉兇悍的大漢如潮水般涌出,瞬間將這名男子圍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你他媽的是不是瞎???”一個滿臉橫肉的小光頭一邊怒罵,一邊狠狠伸手用力推搡男子:“不知道什么叫做好狗不擋路是不是?嗯?”
“你媽隔壁的,活夠了?看什么看?不服氣???”
另一個小光頭也跟著囂張叫囂起來,眼神中滿是挑釁與兇光。
面對這群來勢洶洶的小混混,男子表情平靜,波瀾不驚,嘴角甚至于還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這一抹嘲諷被大海螺看了個真真切切。
他當(dāng)即暴跳如雷,揮舞重拳就砸向了這名男子。
“我草泥馬的。”
面對大海螺的攻擊,男子微微側(cè)身,輕而易舉的閃開,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側(cè)踢就狠狠的踢中了大海螺的腹部。
這一腳勢大力沉,直接就把大海螺踹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大海螺單手撐地,當(dāng)下就要起身,緊跟著就感覺自己腹部一陣熱血翻滾,然后:“撲哧~”的就是一口鮮血吐出,然后又硬生生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翻滾呻吟,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
其余人見此情況,頓時全都紅了眼:“狗日的,弄死他!”
“草擬嗎的,兄弟們,給我干他!”
這些小混混一窩蜂地沖了上來,沖著男子就開始招呼。
男子毫不畏懼,身形快速閃動。
他時而揮拳,時而踢腿。
一個小光頭剛沖到男子面前就被男子一記直拳直接砸到了鼻梁,鮮血頓時噴涌而出。
另一個小光頭從側(cè)面撲來,男子一個轉(zhuǎn)身,抬腿就是一腳,將其踹出數(shù)米遠(yuǎn),那人重重地撞在路邊的物體上,又反彈摔落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還有一人試圖從背后偷襲,但男子仿佛背后長了眼睛一般,一個后擺腿,準(zhǔn)確無誤地踢中了偷襲者的下巴,偷襲者滿嘴是血地倒在地上,慘叫連連。
這些平日作威作福的小光頭,沒有一個能在男子面前堅(jiān)持三個回合。
不會兒的功夫,七八名小光頭就全部被男子打得東倒西歪,哀嚎遍野。
男子站在中間,氣定神閑,他拍了拍手,冷冷的掃視了一眼地上的這些人,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他走到了大海螺的身邊,抬手一拽大海螺,就把大海螺扛在了肩膀上,然后調(diào)頭便走……
葉俊杰家的別墅內(nèi),葉俊杰以及三名心腹正圍在一起打麻將,其中一人叼起支煙,滿臉笑容:“杰哥,你怎么還有心思打麻將呢。”
葉俊杰摸了張牌,然后笑呵呵的開口:“打麻將怎么了啊?這不挺好嗎,大家樂呵樂呵?!?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那五百萬加人情的事兒?!?
“現(xiàn)在整個麗市的地下世界都在四處找人。只有咱們該干嘛干嘛,好像這一切都和咱們沒有關(guān)系一樣?!?
“對啊。咱們?yōu)樯恫徽胰税??!?
一名下屬笑了笑:“這么多錢,還有人情。干嘛不試試?!?
“就是,咱們這么多兄弟,真的忙乎起來,未必就找不到啊?!?
“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很大概率能找到的?!?
“對,沒錯,我覺得咱們也應(yīng)該試試?!?
聽著眾人的議論紛紛,葉俊杰只是坦然一笑:“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啊。這事兒咱們別摻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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