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工作,你懂嗎?”
張奉雷比王焱還認(rèn)真:“要么你以為誰愿意跟著你?”
王焱嘆了口氣,拍了拍張奉雷的肩膀:“你跟著我沒問題,但我就一點(diǎn),你一定要記住?!?
“什么?”
“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動手,知道嗎?”
張奉雷有些好奇,但他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王焱“嘿嘿”的笑了起來,他摟住了張奉雷的肩膀。
“我今天就好好給你上一課,告訴你應(yīng)該怎么在這人吃人的社會上生存。”
王焱話里有話:“這幾個傻逼,真是自找的?!?
說完,王焱順手就攔下出租車,同時給李無敵發(fā)送短信。幾分鐘的時間,王焱和張奉雷就到了大樂透游戲城。
這個時間點(diǎn),游戲城內(nèi)人山人海,熱鬧異常。
兩人剛剛進(jìn)屋,一名服務(wù)員就走了過來:“您好兩位,請問兩位是打臺球啊,還是玩游戲機(jī)啊?”
“我們是來找你們老板的?!?
“找我們老板做什么?”
“你們老板剛剛抓了我們的人,我是來要人的?!?
服務(wù)員瞬間嚴(yán)肅許多,他上下打量著王焱。
“請問怎么稱呼?”
“王焱。”
“麻煩您稍等?!?
服務(wù)員轉(zhuǎn)身離開。
未過多久,服務(wù)員回到了王焱身邊,他微微一笑“請跟我來。”
王焱跟著服務(wù)員從后門離開娛樂城,左拐右拐之后,進(jìn)入了一戶普通人家。
大院內(nèi),十余個描龍畫鳳的小平頭圍在酒桌邊大聲喧嘩,放肆大笑。
他們滿嘴臟話,肢體語動作極其浮夸,牛逼兩個字永遠(yuǎn)寫在臉上。
服務(wù)員帶著王焱繞過人群,進(jìn)入了正前方的房間。
房間內(nèi)凌亂不堪,滿地的酒瓶子,熊二瀧和幾名心腹正在喝酒擼串。
阿財滿身滿臉的血跡,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脖頸處還被拴著一條狗鏈。
看見王焱進(jìn)來,熊二瀧故意拉拽了拉拽狗鏈,拿起啤酒沖著阿財就開始澆。
阿財緩緩的睜開眼睛,盯著王焱,嘴角微微抽動。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上前一步。
“熊哥好,我叫王焱。”
熊二瀧光著個膀子,叼著煙,隨即沖著王焱抬手示意。
王焱坐在了熊二瀧身邊,滿臉笑容。
“熊哥,您看我都來了,能不能先把我的兄弟放了???”
“不急,不急!”
熊二瀧上下打量王焱,仔細(xì)看了好一會兒,隨即羞辱性的摸了摸王焱腦袋。
“我的天啊,難道就是你搞死了姜豹,嚇跑了柯三水,火拼的張佩嗎?”
“你斷奶了嗎?”
“哈哈哈哈~”桌上一陣歡笑。
熊二瀧不停的拍著王焱的腦袋,就跟拍狗似的:“你能不能給我講講,你是怎么做到的???這些人都這么廢嗎?”
王焱沒有任何生氣的表情,極其謙虛:“哪兒是我做的啊,只不過安在我頭上罷了,歸結(jié)到底,全都靠水封,靠炮哥?!?
“那你這次怎么自己來了呢?怎么不把火炮叫過來呢?”
“我已經(jīng)離開水封了,還怎么叫炮哥,所以只能自己來了?!?
“啊,你離開水封了?為什么?。坎恢朗裁唇斜晨看髽浜贸藳鰡??”
“水封內(nèi)部太亂了,我在里面的人緣也不怎么樣,所以只能離開了?!?
熊二瀧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哦,原來是這樣啊?!?
說著,他笑了起來:“其實(shí)這樣也好,我和火炮還能保持個朋友關(guān)系,不然他要來的話,我還真的不太好辦,你說我是給他這個臉呢,還是不給呢?”
張奉雷在一邊看的都想笑,心里面就一個想法:“你熊二瀧要是不知道這些,敢這么行事兒嗎,現(xiàn)在裝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真是可笑至極!”
王焱依舊極其卑微,語中滿是討好:“熊哥,您看咱們之間無冤無仇的,能不能行行好,放了我兄弟啊?!?
熊二瀧笑了笑:“放是肯定可以放的,但是這小子罵我,而且還要動手打我。這事兒總得有個說法吧?!?
王焱笑了笑:“熊哥,他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敢罵你啊?!?
“怎么的?你問問大家,我說謊沒!”
熊二瀧手指桌上其他人員。眾人趕忙跟著點(diǎn)頭。
“沒錯,就是罵了,我們做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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