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過后,她怕是就此要與丈夫離心。
張賀婷如今只能咬死從未見過瓷瓶,“母親,我當(dāng)真是未曾見過瓷瓶。”
她指著丫鬟和陸尋雁說:“定是這兩人聯(lián)手,污蔑于我,還給我下藥,偷偷將瓷瓶藏在我屋中,想的就是今日污蔑于我,母親,你瞧瞧我的臉,我才是被下了藥的受害者,陸尋雁懂醫(yī),她自然能拿得到紅疹粉,今日之事肯定是她一手策劃,母親定要明察秋毫!”
字字泣血,聲聲控訴。
陸尋雁笑著說:“人證物證俱全,大伯母還能狡辯一二,也算是厲害?!?
張賀婷怒視她:“就是你陸尋雁,你就是想毀了我!”
陸尋雁不管她,看向盛老夫人:“祖母,您怎么想?”
不論張賀婷如何說,盛老夫人在一開始便猜得出是張賀婷下的手,哪還需要什么證據(jù)。
她沒想到張賀婷這么蠢,動得手腳不干不凈,不僅不干凈被人抓住手腳,還反被人糊弄了一通。
盛老夫人真想用茶杯砸她,最好可以用茶水澆醒這個蠢貨。
她的眼神掃過周圍的人,盛高義戴著面罩看不清表情但也能看得出他怒氣沖沖,陸尋雁淡然處之,底下跪著的丫鬟哭泣連連,額頭上的傷口明顯,門外頭門里頭都有人在看著聽著。
人證物證俱全,想不處置都難。
張賀婷眼神惶恐,朝著盛老夫人膝行幾步:“祖母”
盛老夫人合上眼,道:“張氏品行不端,惹出諸多禍?zhǔn)?,從即日里便留在院中閉門思過,沒有我令,不得踏出院門半步,直至將臉養(yǎng)好為止?!?
張賀婷呢喃:“母親”
這次算是輕拿輕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