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雁,是你現(xiàn)在就滾,還是我讓長公主府的下人攆你走?”
陸尋雁輕笑了下。
此時剛好有一陣風吹來,她抬手壓住被風吹亂的面紗。
她說:“隨你啊,將下人叫來吧?!?
張賀婷瞇著眼睛看陸尋雁裸露出來的皮膚,眼神有些遲疑。
怎么瞧著痕跡比早上那時淡了許多?
不等她仔細觀察,盛迎荷已經氣勢洶洶地將長公主府的侍從喊過來,指著陸尋雁道:“她,她沒有請?zhí)瓦M來了,你們快將她趕出去?!?
盛迎荷是有分寸的,她是發(fā)自內心認為陸尋雁沒有請?zhí)麃碣p花宴的行為極其丟臉,因此動靜鬧得也不大,找來侍從時沒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侍從聞立刻警醒。
這是長公主極為看重的賞花宴,是萬萬不能出差錯的。
他定睛仔細一看。
因著這女子戴著面紗,他一時分辨不出來是誰,等仔細看過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后,他認出來正是最近與殿下走得極近的陸大夫,是長公主府的貴客。
長公主的貴客怎么可能沒有賞花宴的請?zhí)?
侍從有些遲疑,想仔細問問,但還記得長公主殿下身邊的大丫鬟懷蘭說的要對陸大夫的身份保密,不能讓外人知曉為長公主殿下醫(yī)治的是陸大夫。
于是侍從道:“陸小姐,麻煩出示您的請?zhí)??!?
盛迎荷冷哼一聲:“她哪里有請?zhí)???
侍從看了眼圍在陸尋雁身邊的幾位,眼神都是蠻橫厭惡。
長公主府里的下人各個都是精心挑選過的,都是懂眼色的機靈下人。
如今這一瞧,再加上外頭對盛府的流蜚語,侍從將事情猜得十七八九。
畢竟是長公主府的貴客,侍從將聲音放輕,恭敬道:“放心,只要陸小姐您有請?zhí)涂梢粤粝聛?。?
盛迎荷厭惡地看著陸尋雁:“快拿出來啊,拿不出來吧?!?
張賀婷也是冷笑,仿佛見陸尋雁一眼就嫌棄,早早就撇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