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尋雁來看過一回,對這樣的情況早有預(yù)料。
潤顏膏和美白養(yǎng)顏膏都需要時間才有明顯效果,急不得。
她買了一罐新一批回春膏,如她所料,回春膏和她做出來的不一樣,效用大打折扣。
回春膏的崩盤,也需要時間,同樣急不得。
第三日,玲瓏閣有人上門爭論。
婦人買了兩罐回春膏,顏色不同、質(zhì)地不同,婦人質(zhì)疑玲瓏閣賣了假貨給她。
這件事在玲瓏閣鬧出了不小的風(fēng)波,險些影響張賀婷的生意。
張賀婷只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新回春膏抹在臉上,抹勻了,證明新回春膏沒有問題,是“改良”過的,沒有問題。
婦人半信半疑,張賀婷只能勸說她回去用用,若是兩罐之間有差別,玲瓏閣絕對不會推脫責(zé)任。
“以前那位陸老板呢?怎么現(xiàn)在是你?”婦人提問。
張賀婷只能說:“她是我侄媳婦,如今還在,跑不了,只是她現(xiàn)在不是老板。請你們放心,回春膏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婦人將信將疑,抱著兩罐回春膏說:“若是不一樣,我可是要再來鬧一鬧的?!?
張賀婷只希望她趕緊走,一味地說好。
婦人離開,玲瓏閣的生意恢復(fù)正常。
三天時間,張賀婷湊集到了六千四百兩銀錢,在玲瓏閣打烊后,她抱著銀兩偷偷摸摸到賭場門口,將銀錢交給了賭場伙計。
她終于接到了她的昭兒。
張賀婷喜極而泣,抱著昭兒又打又罵。
盛陽昭縮著腦袋讓她打:“娘,你是怎么湊齊六千兩的,是陸尋雁給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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