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望月千熏會請求對方“拿出全部實力”。
原來不是自降身份,而是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何等恐怖的存在!
而擂臺另一側,一個角落中,幾名身著便服、但氣質明顯屬于軍方的人正襟危坐。
為首的是一名面容剛毅的中年男子,他的手指上帶著一個偽裝成戒指的特殊錄影設備,鏡頭正對準場中。
他是專門來探查龍國國府隊實力的。
從踢館開始,他便一直在悄悄錄像,試圖收集這群龍國頂尖天才的第一手戰(zhàn)斗資料。莫凡的囂張,望月千熏的應戰(zhàn),都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過這并不耽誤,他的計劃,他本覺得莫凡看不出來什么,但是其他知道其他人的實力,很是賺的,知己知彼,知道的越多,勝算越大。
然而,當時宇走上臺,當他僅僅邁出一步,便引得望月名劍親自下場認輸時,他的臉色驟然一變。
他那雙常年保持銳利的眼睛里,閃過一絲濃濃的驚駭。
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抬手轉了一下戒指切斷了錄像。
“將軍,為什么不錄了?”旁邊一名年輕的副官不解地低聲問道,“這正是最關鍵的情報?。∧莻€叫時宇的青年,他的能力非常詭異,我們必須……”
“沒有意義了?!?
錄像的中年男子打斷了手下的話,他緩緩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聲音中充滿了疲憊與無力。
副官更加困惑了:“將軍,我不明白。錄像可以讓我們回去反復分析他的能力,找出弱點……”
“分析?”男人自嘲地笑了笑,他抬起頭,目光穿過喧鬧的人群,再次落到那個已經(jīng)走下擂臺、神色淡然的青年身上,
“你告訴我,你要怎么分析?分析他是如何不使用任何魔法,就爆發(fā)出足以威脅高階三級法師的力量嗎?還是分析望月名劍,一位貨真價實的超階法師,為何會如此果斷地替望月千熏認輸?”
他搖了搖頭,眼神變得無比深邃:“有些東西,是錄像記錄不下來的。那是境界上的碾壓,錄不錄像,結果都是一樣的。”
男人的聲音壓得更低了。
“有這樣的男人在,今年的世界學府之爭,冠軍的懸念已經(jīng)不大了。”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蕭索。
“這樣的怪物,根本不是國府隊這個級別的舞臺所能限制的。我們所能做的,不是去妄想戰(zhàn)勝他,而是祈禱我們的隊伍在賽場上不要那么早遇到龍國隊?!?
“所以,這份錄像已經(jīng)毫無意義了?!?
知己知彼只限于用在兩只實力相差不大的隊伍中,而面對實力十倍百倍強于己方的人來說,情報的力量便不大了。
因為哪怕你通過情報分析出了弱點,但實力之間的巨大鴻溝,是你哪怕知道弱點也無法填平的。
時宇下去,莫凡臉上滿是震驚,一把勾住時宇的脖子“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嘛,那個娘們真的有高階三級的修為?”
因為望月千熏敗的太快,莫凡產(chǎn)生了些許懷疑。
“你可以去打聽一下,甚至可以去網(wǎng)上搜一下,望月千熏,她是上屆小日子國府的選手,大阪國館的老師之一?!?
見時宇說的那么詳細,莫凡那些許的懷疑沒有了。
“到我了!”
蔣少絮登上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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