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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蘊愣了一下,看著謝不語,他這話的意思是,他也想去?
老實說,她不想帶他去。
不是嫌棄他。
她們幾個女性閨蜜聚會,在一起聊聊八卦,聊聊私密話題,比較隨意放松。
謝不語去了,她怕司徒沁封甜她們會尷尬。
謝不語也會尷尬,他一個大男人跟幾個女人,話題插不上,又不熟悉。
她也會尷尬。
她和謝不語雖然該做的都做了,但他們的交流,好像只在床上,在生活上其實也不熟。
至少,她在面對謝不語的時候做不到坦然自在,也是端著收斂著自己的脾氣。
謝不語應該也是。
他們剛結婚,在磨合試探,彼此都比較克制,沒有釋放自己的本性。
“她們都沒家屬?!笔⑻N說。
外之意,她們都不會帶家屬。
謝不語挑眉:“就只有你有家屬?”
盛蘊:“嗯。”
謝不語沒再說話。
盛蘊看了他一眼,沒有提帶他一起去的話,去了大家都尷尬。
但確實是應該找個時間帶謝不語和封甜司徒沁她們吃個飯,認識一下。
改天吧。
今天她的狀態(tài)不太好。
謝不語的狀態(tài)應該也不太好。
盛蘊又看了他一眼,雖然謝不語沒有喊累,但她還是看出來了。
謝不語一直都是很紳士優(yōu)雅的,不管什么時候坐都是坐的端正筆直的??蓜偛懦燥埖臅r候,他坐著,腰是塌著的。
謝先生嘴硬不肯說累,但他的身體是誠實的。
以往只要他們在家,謝不語看她的眼神都是不清白的。
可今天謝不語看她的眼神,正直坦蕩,沒有一絲邪念雜念。
盛蘊抿著嘴唇淺淺的笑了笑。
他為了證明他是真霸總,也是真的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