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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歷25號晚上,我就和旭哥干一件同樣的事情——送魚
有人問我,你表哥有車,你為什么不要你表哥幫你干?
我想說,我表嫂還差不多,可惜她不會開車。
旭哥在我的指揮下,車開到附近,我就提著熏魚上門?,F(xiàn)在,我大方多了,我又沒送錢,又不是什么貴重東西。就是幾條魚。
我也不避人,直接上門,說家里塘里養(yǎng)的幾條魚,大大方方送上,但不坐。送完就走。
從蕭市長家送起,然后孟主任,張主任,高小亮家,聞科長……凡是去年送了的,今年不去,那就不對。包括陳姐家,我一樣去了。
接下來就專門去了汪校長家。
這時,汪校長就是真正的一把手了。劉市長走后,原來的校長調(diào)到市政協(xié)文史委去了。
汪校長第一次坐上校長寶座,家里的客人實在多。他也沒有時間和我聊天。
我喝了杯茶,就和旭哥下樓。
旭哥送我回機關(guān)宿舍,我就和他說定,明天早一點出發(fā),要他七點半來接我,免得路上堵車。
旭哥走后,我就到李老那邊敲門。
敲了半天沒敲開。
他是不是買了個手機,我不得而知。
既然不在家,我就退回來,想著改天把魚送給他。
……
次日早晨,我的手機響了,我馬上起床洗漱,東西都不要帶,魚仍然在他的車上。
下樓,上車,我說:“到街上找個粉店,吃了再走。”
旭哥說:“去學(xué)府街,因為學(xué)校上學(xué)早,那邊的店子開張得比較早?!?
我們到學(xué)府街吃了早點,就往江左開去。
到了八點半,我就給肖逸打電話,說到了路上。
他笑道:“這么早啊,好吧,你到了報社就打我的電話?!?
一路上,我就和旭哥聊天。
旭哥是個信息中心,社會上有什么傳聞都聊給我聽。
說衛(wèi)生局被人稱為美女局。局長花枝芳,副局長陳秀敏,甚至辦公室的劉……
我說:“劉美玉。”
他說:“對,叫劉美玉,從局長到辦公室都是美女?!?
我笑笑。不置可否。
他說:“文化局是白酒局,原來的局長許琳琳,到現(xiàn)在局長張大偉,副局長孫小波,都能喝酒?!?
我說:“這個是真的。”
他說:“教育局是升官局,凡是當過局長的都放到下面去當縣長書記去了?!?
我點點頭,說道:“四水的教育確實抓得好?!?
旭哥說:“所以我建議我姑父不要到一中搞久了。搞三年就要去教育局,先當副局長,然后再當局長。年紀大了,不再到縣里去,當個什么市政協(xié)副主席,也晉升個副司級?!?
我說:“你對官場這一行都懂啊?!?
他說:“不懂不行。真正做生意,就是要有人。沒人的話,除非你產(chǎn)品特別好。人家非用你的不可?!?
我也不跟他深入交流這個問題,只是覺得,旭哥的生意會越做越大。
他就是師父說的那種下棋人,下第一著棋,就起碼想到了第五著棋應(yīng)該怎么下。
兩人一路暢聊,路上也不是特別擠。一個多小時就到了省城。
這個時候,我才告訴他,到省城來的目的,就是托肖逸岳父求了別人一幅字。不過,肖逸岳父本身也是個書法家,是省書法家協(xié)會秘書長。
旭哥點點頭。
我表哥也有車子,我之所以要旭哥跟我一起來江左,就是他這個人懂分寸。跟他兩人做的事,他連少澤都不會告訴。
車子入城,速度慢起來。
他見到一個加油站,說道:“我解個小手?!?
一會兒,他洗了手出來,不停地甩著雙手上的水珠。
從入城到報社那段路特別擠,畢竟要過年了,又走了四十來分鐘。
十點整,我們就到了報社門口,打了電話給肖逸,一會兒他就出來。
旭哥按了一下喇叭,肖逸就朝我們這邊走來。
我們兩人下車,三人握了握手。
肖逸說:“我們干脆先到我岳父家去,我打個電話,叫他回家跟你們見個面?!?
我說:“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