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就要講注意事項了,便笑道:
“那我們就好好商量一下。第一,我們一定做,這個不講了。
第二,我入點股。你們先算投資要多少錢,我反正占一點股份。
第三,就是嘴要穩(wěn),我占了股,就是跟你爹媽,我爹媽,甚至我以后找了老婆,你們都不要透任何一點風(fēng)。因為干部不準(zhǔn)入股經(jīng)商?!?
我表哥說:“這個我懂。你放一萬個心”
我表嫂更聰明:“就是天知地知,我們?nèi)齻€人知道。這點你放心。其次,我們每個月賺了多少,按股分紅,每個月算一次。
還有,你不必跑來照顧我們的生意,有些人知道我們之間關(guān)系的,他要打聽,我們也淡淡地說一句,說是親戚呢,不過人家當(dāng)人家的官,我們做我們的小生意。
再問,我就說他太呆板了,要他幫著跑個工商手續(xù)都推來推去?!?
我哈哈大笑,說道:“打牌的不如下象棋的?!?
表哥問道:“下象棋?她不會下。”
“下象棋是打個比喻,說的是她比你想得遠(yuǎn)。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跟我是朋友,職場上有競爭,有些人只想找我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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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的態(tài)度就是說我這個人沒有親情。抱怨兩句,別人就不會再問了。
還有,她第一句就說得好,要我去少店里。
以后,我確實不太來你們店里,除非別人請我的客,說非去你那兒不可。
總之一句話,既然你們兩個想辦店子,我領(lǐng)路就領(lǐng)到這里為止。
剩下的全靠你們自己去辦,租地方,辦手續(xù),我一概不管。
不過,我有句話,劉老板表哥,不怕你找哪個八字先生算命,人家都會說,賺多少錢也不能離婚,因為全靠你老婆賺錢。”
我表哥笑了一下。
“我不是開玩笑,四水在廣東最有錢的老板也姓劉。原來是窮光蛋,后來到廣東打工,賺了一點錢。也討了一個老婆。
劉老板后來發(fā)了大財,眼界高了,想離婚再找個年輕漂亮的大學(xué)生做老婆。
找任何一個八字先生算命,都算出他是個窮光蛋。有次,他找了一個著名的大師。大師也算出他是個窮光蛋。
他氣不過,掏出報紙一丟,說算你媽的命,混賬糊涂。老子是報紙上這個人,有照片,你看看。
算命先生一看,把報紙往地上一丟,罵道:你就是個窮光蛋的命,既然發(fā)了財就是吃老婆的飯。你有膽離婚試試?!?
我表哥捂著嘴笑,笑完道:“放心呢,我其實心里有數(shù),家里還是她說了算?!?
三個人統(tǒng)一了思想,接下來,我就不管了。下午呼了肖逸的bp機。
肖逸正在加班,問我這次來江左有什么事情。
我說:“見面時談。”
晚上,肖逸開車過來接我。兩人找了個茶館,我撒謊說有點公事,單位要我出來聯(lián)系,已經(jīng)托人辦好了。
他點點頭。
兩人就天南海北地談起來。最后,他告訴我一個消息,就是秦水師大一位處長,可能到四水來當(dāng)副市長,而且可能管文教衛(wèi)。
我吃了一驚,忙問:“叫什么名字?”
他說:“姚芷蘭,女的。不過,可能要到年后,三月份左右吧。你不要跟別人說啊。這還是個不確定的動向?!?
我云淡風(fēng)輕地點點頭,心里卻波瀾壯闊。心想,說明蕭市長要換崗位了。蕭市長要去哪兒呢?
真的像李老分析的,去紀(jì)委嗎?
我們坐了兩個小時,天南海北地聊。因為我說明天就要回去,他才說:
“本來想留你一起逛逛江左。你一定要回去,那我就不留你了。”
我說:“你和姚芷蘭熟嗎?”
肖逸說:“熟。她在學(xué)校里就是管新聞這條線?!?
“如果以后姚處長真的來了四市,又分管我們這一線,你帶個路,我去她家里玩玩?!?
“只要定下來了,她還沒有報到之前,我就帶你去。這叫先入為主?!?
肖逸結(jié)了賬,兩人分手。
回到招待所,我一夜都沒睡好,心想,蕭副市長到哪里去?真的去紀(jì)委?要是真去了就好。
又想,如果確定姚芷蘭去管我們這條線,我就要請個書法家寫幅《岳陽樓記》送給她。
她一定會高興——因為芷蘭出自《岳陽樓記》中的岸芷汀蘭,郁郁青青。
含義就是:小洲之上有蘭花,香氣濃郁,顏色青蔥。形容人像芳蘭一樣品德高尚,謙讓有禮。
喜歡官場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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