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婦道人家,帶著個奶娃娃,想要在京城立足,該有多艱難呢,那些勛貴人家有幾個是好相與的,看著郡主得了太后的寵愛,明面上就敢陰陽怪氣,背地里更是不知道下了多少絆子?!?
“縣主帶著昭哥兒,便知道這做婦人的不易,可縣主好歹還有郡主幫襯著,郡主當(dāng)年有什么?如今咱們宴家能有今日,可都是郡主一點一點地掙出來的,縣主,咱們郡主實在是不容易啊。”
連翹說到激動處,緊緊地握住了宴明瑯的手。
她比宴明瑯年長許多,宴明瑯還是個幾歲的小姑娘時,連翹就來了宴家,在宴明瑯心中,連翹既是個姐姐,又像是娘親,因此很能聽進(jìn)連翹的話去。
“縣主,奴婢自知說這些話是大逆不道,但今兒個為了郡主,奴婢也豁出去了?!?
宴明瑯忙道:“姑姑不必如此,在我心里,你與娘親是一樣的,你是娘親的貼心人,比我這個做女兒的還知道我娘的心意,我平常有什么想不到的,姑姑替我多想一想,咱們都是為了我娘好,哪有什么大逆不道的。”
連翹欣慰地點了點頭:“縣主能這么想就是最好了,我只怕郡主做這樣的事,縣主會不高興?!?
她低頭擦了擦眼淚,才鄭重地道:“縣主,奴婢瞧著那見山先生人品不錯,學(xué)問好,性子好,又對了郡主的脾氣,所以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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