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顧婉茹老老實(shí)實(shí)臣服于裴震,先前宴明瑯還一直很奇怪,以顧婉茹的手段心機(jī),被裴震欺負(fù)了,最起碼應(yīng)該會做一場戲,而不是這般不聲不響地就跟了裴震了。
現(xiàn)在宴明瑯明白了,那裴震定然也是這么震嚇顧婉茹的。
這兄弟倆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裴霽,你難道就不怕我給你下毒嗎?”
裴霽若無其事地擦了擦唇,那淡粉薄唇讓宴明瑯耳垂都發(fā)燙了。
“本世子是昭昭的親爹,而且馬上要與你成親了,宴明瑯,你不會要下毒謀害親夫吧?若是昭昭知道了,肯定會傷心的?!?
可惡,竟然又拿昭昭來威脅她!
宴明瑯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了又忍,才道:“我倒是忘了,咱們月底就要成親的?!?
她慢慢勾起了眉眼,俗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xiàn)在有大事要做,所以留著裴霽還有些用處,哼,等大業(yè)已成,她就把裴霽給毒成癱子!
宴明瑯越想越開心,冷不丁地被阿衡在背后拍了一下:“姐姐笑什么呢?哎呀,姐姐的嘴唇怎么破了?”
宴明瑯登時心虛起來:“沒、沒笑什么”
“是不是表哥把姐姐的嘴唇弄破的?我剛剛看到表哥好像攥著”
“沒有!”
宴明瑯忙拉住了阿衡的手:“我們別說這個了,飯熱好了嗎?我肚子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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