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霽又甩了兩條魚,才上岸。
他沒穿衣裳,用劍劈了樹枝生火,把三條魚處置干凈了,穿上樹枝,架在火上烤著,瞥見宴明瑯紅霞一般的臉,覺得頗為有趣。
“宴明瑯,你不是一向膽子很大么?我脫件衣服你就怕了?”
“不要臉!”
宴明瑯瞪了裴霽一眼,從荷包里掏出一個紙包砸進了裴霽的懷中:“烤魚沒有鹽巴,能吃嗎?”
紙包里竟然裝著鹽巴,裴霽很吃驚:“這鹽巴也能毒死人嗎?”
“你愛吃不吃,毒死你更好!”
蠢豬,鹽巴關鍵時刻也能救人的。
宴明瑯懶得跟他解釋,紅著臉去了河邊,把帕子洗了洗。
林中水透心涼,洗一把臉,一天的燥熱都被洗沒了。
不多一會兒,魚也烤好了,這魚里外里抹了鹽巴,魚肉又很鮮嫩,吃起來香得很,比干巴巴的點心好吃多了。
宴明瑯足足吃了一條,才大呼過癮:“可惜沒有酒,不然此時吃一壇老酒,那才叫痛快?!?
裴霽深以為意,他剛準備伸手拿第三條魚,忽然變色微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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