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追究是誰干的沒有意義。”
瞧著那小女孩被她摟得死緊,宴明瑯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上前拂開她的手,卻被鄭婉儀警惕地抓?。骸澳阋獙?duì)我女兒做什么?”
“你女兒本來還可以得救,你若是再這么死死地?fù)е蔷驼嬲f不準(zhǔn)了?!?
見鄭婉儀依舊將信將疑地望著自己,宴明瑯只是冷淡一笑,“看來王妃不信我。”
“若是涵兒有什么好歹,我要你們宴家全家陪葬!”
雖然已經(jīng)命人去請(qǐng)大夫了,可此處離前院后院都有好一段距離,等大夫趕過來,只怕涵兒是真的沒救了。
依依不舍地將女兒送到宴明瑯面前,她眼神中帶著深切的恨意,“你要是——”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宴明瑯已經(jīng)出手,她手法極快地在小女孩的腹部按壓緊扣幾下,原本青白著臉毫無生息的小女孩就嗆出了好幾口水,緊閉著的雙眼也半睜不睜的。
“涵兒!”
平日里對(duì)這個(gè)女兒總是不甚滿意,嫡子跟嫡女的差別大了去了,可現(xiàn)在鄭婉儀只有慢慢的慶幸,她抱著女兒親了又親。
旁邊的鄭夫人見她似乎忘了追責(zé),忙不迭地提醒:“王妃可別忘了,是誰讓涵兒遭罪的。年紀(jì)這么小就這么頑劣,等他長(zhǎng)大了那還得了?”
嫂子的話提醒了鄭婉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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