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通房侍妾?
不由得蹙緊眉頭,宴明瑯原本以為裴霽身上的慢性毒乃是因?yàn)楹笳瑺?zhēng)斗,所以才經(jīng)年累月,可如今既然不是侍妾姨娘所為,那還有誰(shuí)敢給世子下毒?
“你說世子中了慢性毒——”
宴知秋遲疑著開口,她想問問到底是什么情況,可是宴明瑯三兩句就把她糊弄過去了,她也很快把這件事拋諸腦后。
經(jīng)過上次白鹿書院一事,宴明瑯也不想再將昭昭送去大型學(xué)堂。
一間學(xué)堂里若是只有攀比,那么不待也罷。
只是如今京城中的大儒要么是名不副實(shí)、要么是出去開了私塾,一時(shí)間,倒還真的找不到一位好的西席。
宴知秋得知她的想法,啼笑皆非,“京城中的好夫子都被達(dá)官顯貴請(qǐng)過去了,哪里還有你撿漏的份?再說了,白鹿書院雖然諸多弊端,可里面的夫子的確是久負(fù)盛名的大儒,哪有舍本逐末的?”
“昭昭不需考取功名,只需要明事理、知善惡就好?!?
望著乖巧地依偎在自己身邊的昭昭,她鄭重地道:“久居鮑魚之肆,不聞其臭。那里都是達(dá)官顯貴的孩子,攀比成風(fēng),若是讓昭昭染上了這樣的毛病,以后想要糾正就難了。”
宴知秋原本覺得大可不必,可后面想想又覺得女兒說的話有道理。
“只是要請(qǐng)夫子,少不得得多方尋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