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人只得坐下來,她望著仿佛用鼻孔看自己的鄭婉儀,心中怪不是滋味,但還是要硬著頭皮往下說:“皇上重視孝道,再加上太后這些年對三王爺?shù)膽B(tài)度一直都淡淡的,我便想著,若是能在這次的太后千秋之上獻禮討得太后歡心,許是對三王爺有所幫助?!?
“這道理我自然比你懂。”
嫂子來當真是為了這種無聊之事?
鄭婉儀蹙眉放下手中的茶水,“嫂子以前從不關(guān)心這些事,怎的如今居然主動提起這些?你有話就直說,別總是藏著掖著,沒來由地竟像是我不肯幫忙一般,到時候壞了王爺大計,你的罪過就大了?!?
“”
見鄭婉儀說話不給自己留絲毫情面,鄭夫人就算是有心遮掩,還是只能將自己上門的真正用意道出,“你閨中時跟宴明瑯不是關(guān)系還不錯?怎的如今反而生疏起來了?”
“宴明瑯不識抬舉?!?
想起當年宴明瑯差點反過來算計自己一遭,鄭婉儀的臉色就難看起來,素來只有自己算計別人、哪有別人算計自己的?
更不必說自己生下女兒之后身體虧空,宴明瑯居然沒有主動為自己看診,哪里是把自己當成友人?分明是等著看自己笑話呢!
一想到這些年自己沒有為王爺生下嫡子,她心頭醋意難消,放在膝頭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撫上小腹,“當年我為她和周家的堂兄牽線,她是如何對我的?從那時我便知道她爛泥扶不上墻,空有一張皮囊,內(nèi)里著實不堪對了,你怎么好端端地提起她?”
她疑惑看向鄭夫人,鄭夫人有些訕訕,她自然也不喜宴明瑯,可那日宴明瑯說的話讓她生出了些希望,“聽說宴明瑯擅長調(diào)理身子,你可想過與她修補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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