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開開門吶,今天是來接你回山做壓寨夫人的,今晚咱倆好好快活快活,保證你飄飄欲仙,怎么樣吶,小娘子,趕快開開門吶,哥哥我都等不及了。”
說完,和一眾手下哈哈大笑起來。
房間內(nèi)的劉氏,聽他那么說賤自己,早已瑟瑟發(fā)抖,蜷縮在角落里,不敢說話,捂住嘴,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只有宋海之子宋源,拿著根長木棒,躲在門后,隨時給人下黑手。
花禮徒見許久未有人來開門,等的有些不耐煩了,他想快些把美人抱在懷里糟蹋。
“要是再不開門,我就要砸門了。”
說著,順便作了手勢,示意手下撞門,隨即就有三個手下來到門前,一起用勁,將門一下踹開,大門“轟”的一聲倒在地上,將房里的人嚇得更加抖得厲害。
花禮徒一行人順勢沖進院子里,見各個房門緊閉,就讓手下全部去搜,得到的回復都是沒有找到。
按照常理來說,門關(guān)那么緊,不應(yīng)該沒有人吶,很是讓人納悶。
花禮徒掃視了一下院子,眼神之毒辣,可惜并沒有用到正路上,指著茅房那邊的一個房間:
“那里找過了沒?”
眾人皆是搖頭,花禮徒感覺到人可能就在里面,快步走了過去,輕輕敲了敲門,宋源手里的木棒攥的更緊了,手攥木棍發(fā)出一絲很細微的聲響。
花禮徒好像聽到了一絲響動,便斷定人一定在里面,語氣有些輕佻,
“小娘子,快快出來,跟著爺爺我回去做壓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
旁邊的小弟們也開始附和,
“對呀,對呀,快出來吧,我大哥都等的心里癢癢了,趕快回去入洞房吧!”
“小娘子,我大哥身體可好了,肯定讓你飄飄欲仙??!哈哈哈哈哈!”
………………
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后,不見一點動靜,花禮徒和眾潑皮惡狠狠的喊道,
“臭娘們,再不開門我就強行進來當著兄弟們的面開拖拉機,嘿哈嘿哈!”
里面的人聽后,恐懼感籠罩著全身,腳拇指都抓緊了。
花禮徒可不想再耽誤時間,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就后退一步,一腳將門踹開。
門鎖如同紙糊的一般,經(jīng)不起一點摧殘,門被暴力打開,與此同時,守在門口的宋源被門撞飛,“哐當”一聲摔倒在地,
劉氏嚇得大叫了一聲:“啊”,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到嘴的肥肉,怎么會輕易讓她跑了,剛到門口,就被花禮徒一把抓住肩膀,甩到了墻角。
宋源掙扎著爬了起來,雙手拿起木棒,大叫一聲朝著花禮徒?jīng)_了過去。
一棒落下,眼瞅著就要敲在花禮徒的腦袋上,哪知花禮徒一個側(cè)身,木棒從眼前落下,然后順勢抓住木棒,一下奪了過來,將木棒轉(zhuǎn)了一圈,朝宋源背部砸去。
宋源躲之不及,便吃了一棒,瞬間身體斜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墻上,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大口吐著鮮血,不一會兒,眼睛一花,昏了過去。
看著兒子身受重傷昏倒,劉氏像瘋了一般跑到宋源身邊,搖晃他的身體,“兒子,兒子……”
見宋源沒有任何動靜,劉氏的最后一根精神支柱被摧毀,顧不得任何危險,近乎癲狂般跑向花禮徒,女性雖弱,為母則剛,劉氏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大叫地哭得梨花帶雨。
“你把我兒子怎么了?你把我兒子怎么了?”
花禮徒瞅著一個空檔,一掌砍向劉氏的脖子,劉氏腳一軟,眼前一黑,身體就要向地上倒去。
花禮徒立即環(huán)抱住她,給她來了個公主抱,然后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口,來到院外面,將懷里的劉氏放在了馬車里,而后騎上馬放聲大笑。
騎在馬上的花禮徒,嘴里哼著小曲,雙腿一夾馬肚,
“駕!”
就要準備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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