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吩咐了,不允許你在陛下面前晃悠,曾柔,你可要好自為之?!?
自己只是想要看看他。
如此卑微的請求,為何不能允許?
曾柔的眼淚奪眶而出,滾燙的就像心里在滴血。
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付容和阿枝離去,二人走在一起宛如一雙璧人。
可是自己被摁在地上捂住嘴巴,就像是陰溝里的老鼠一樣。
確定付容和阿枝已經(jīng)離開,陳嬤嬤這才讓人松開曾柔。
“曾柔姑娘,有些事情要懂得適可而止,太后留著你的一條命,是因?yàn)樘蟠缺能洠憧梢酶卸鞔鞯?。?
曾柔失魂落魄的倒在地上,滿心的委屈無處發(fā)泄,許太后日日派人盯著曾柔,就是擔(dān)心她再次去勾引付容。
眼看著阿枝和付容關(guān)系越來越好,有些事情當(dāng)然要安排上日程了。
許太后撥弄著茶盞笑得深意。
“皇帝終究還是年輕了些?!?
無論是付容在意的曾柔,還是他還沒捂熱的權(quán)利,皆是被許太后緊緊攥在手里。
付容不過才掌控朝政幾個(gè)月,許太后要是想要收回來,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聽見許太后要讓阿枝侍寢。
付容先是感到憤怒,再是感到一陣羞辱。
自己還是一國皇帝嗎?居然要用身子去安撫嬪妃。
陳嬤嬤看著付容握緊雙拳,手背上更是青筋暴起,看樣子是氣的不輕。
可她依舊按照吩咐回道,“陛下,太后讓您召幸賢妃,務(wù)必要讓賢妃懷上龍嗣,為皇室開枝散葉不負(fù)祖宗恩澤?!?
為了讓付容乖乖聽話,陳嬤嬤假裝不經(jīng)意的提到曾柔。
“這些日子曾柔姑娘在慈寧宮過得極好,太后對她還是如往常一般親厚?!?
聽見對方提到曾柔,付容渾身力氣卸去。
自己已經(jīng)許久沒見到阿柔了。
每每當(dāng)他前往慈寧宮,總是被各種理由絆住,更是見不到對方一面。
慈寧宮明明并不是很大,可卻困得兩個(gè)人難見面。
他現(xiàn)在明白許太后的意思了。
如果自己不讓賢妃侍寢。
無論是權(quán)利還是女人,許太后全部都攥在手里不松開。
付容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你讓母后放心,朕會召幸賢妃侍寢?!?
“是,奴婢告退?!?
阿枝早就猜到許太后會趁火打劫。
如今的付容羽翼未豐,想要拿捏他簡直輕輕松松。
看著面前花瓶里的嬌嫩紅梅,她用指腹輕輕拽下花瓣揉捏。
自己可不會讓許太后如愿以償。
“娘娘?!?
陳閱不知何時(shí)站在阿枝身側(cè)。
為了給阿枝摘最美的梅花,他的身上無意染上冷梅的香味。
輕輕嗅去如癡如醉。
只見他從袖中掏出盒子遞上,努力遮掩住眼底的失落。
“這是周太醫(yī)祖?zhèn)鞯纳铀幫?,奴才已?jīng)派人出宮找了許多大夫檢查,確確實(shí)實(shí)是好東西……”
“啪?!?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阿枝冷著臉拍掉盒子。
“陳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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