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怎么了?”秦壽坐在地板上,感覺有些不大對勁,體內(nèi)有種異樣的感覺,不像是醉酒的反應(yīng)。
秦壽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一變,暗道:“這種感覺……難道是那種東西?”
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突然在屋內(nèi)響起:“當家的,你沒事吧?”
秦壽嚇了一跳,道:“是誰在說話?”受了這一驚嚇,他這句話說得還算清楚。
那個聲音又道:“當家的,我是梁畫兒啊。”
秦壽一驚,心道:“她怎么在這里?深更半夜的她不在自己房間,為什么會在這里?這可是表哥的房間啊!難道桌上那些點心都是她準備的?難道她……她……”
秦壽突然有種心被撕裂的感覺,他咬緊牙關(guān),一拳打在地板上,心道:“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餓著肚子去打老虎,你卻在這里……為什么非表哥不可?為什么就不能是我?!”
梁畫兒柔聲問道:“當家的,你是不是摔倒了?我在這里看不見你,你沒事吧?”
“我沒事。”秦壽渾身都在顫抖,但說話的語氣卻異常平靜。
梁畫兒道:“既然沒事,那就過來吧,我們……我們……”聲音越說越小。
秦壽扶著倒在身旁的桌子站起,走到床前,掀開床幔,強壓心內(nèi)熱火,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畫兒姑娘,這么晚了,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我……我……”
梁畫兒當然是依母命給東門夜雨下藥來了,但不巧的是,東門夜雨去了青城山,人不在這里,但梁畫兒好像并不知道這一點,還誤把秦壽認成了這間屋子的主人,這可真是個天大的誤會。
秦壽聽她支吾不,又問道:“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事已至此,無需隱瞞,實話說了吧?!?
梁畫兒道:“是……是‘一夜傾心散’……當家的不要怪我卑鄙,我也不想這樣,但……我也沒有辦法?!闭f到后面語聲哽咽,似是要哭了。
秦壽忍無可忍,一把將床幔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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