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謝依來又瞥了白骨夫人一眼。顯然,他也沒有想到,白骨夫人手里居然還有白骨令。
青衣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原來是這樣,倒是我失算了?!?
白骨夫人道:“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將是你人生中最后一次失算?!?
青衣人道:“如果你們不快點(diǎn)動手來殺我的話,意外很快就會出現(xiàn)?!?
白骨夫人道:“死到臨頭,你還有心思說笑?”
青衣人道:“我并沒有在說笑。”
白骨夫人抬劍指向青衣人,道:“把你的青銅面具摘下來,我想看看你這個膽大包天的青衣樓殺手,究竟長什么樣子?!?
青衣人道:“我不太喜歡以真面目示人,你最好也不要強(qiáng)求我,把我逼急了,我原地自爆,濺你們一身血?!?
楊花兒聽了這話,掩口笑了起來,道:“我喜歡這個風(fēng)趣的男人,把他交給我來處置,怎么樣?”
白骨夫人道:“他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你千萬莫要被他故意偽造出來的表象給欺騙了。”
楊花兒道:“再危險的男人到了我這里,也只有搖尾乞饒的份兒。我駕馭男人的本事,你還不放心嗎?”
白骨夫人道:“這不是放心不放心的問題,這個人知道的太多,絕不能留活口。”
青衣人笑了笑,道:“你們以為人多就可以打敗我?太天真了!我會東瀛忍術(shù),只要我想,隨時可以再分出兩個我來,與我的本體并肩戰(zhàn)斗,你們信不信?”
魍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看把你能的,還東瀛忍術(shù),說得跟真的一樣。我也不用你分兩個,你要是能再分一個出來,我就把手里這兩把刀都吞下去,再給你跳一支水袖舞,怎么樣?”
青衣人道:“好是好,就怕我分兩個出來,你跟我耍賴不認(rèn)賬。”
魍魎道:“誰耍賴誰是小狗?!?
“好,就這么說定了,誰耍賴誰是小狗。”
青衣人將干將莫邪雙劍插在地上,結(jié)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大喝道:“忍法·影分身之術(shù)!”
話音甫落,青衣人周身突然爆出一團(tuán)白色煙霧,瞬間將周圍眾人湮沒。
眾人怕煙霧有毒,紛紛倒掠開去,遠(yuǎn)離煙霧站住,嚴(yán)陣以待,以防青衣人趁機(jī)脫走。
一陣風(fēng)來,吹散了大半煙霧,白骨夫人等五人,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只見薄霧中站著三個戴青銅面具的青衣人,背對背呈三角站位,身材裝扮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有一個仍保持之前結(jié)印的手勢,另外兩個手里各持一柄劍。
“我滴個乖乖!這龜孫真會分身術(shù)!”
“這怎么可能!”
“假的吧!”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
“見鬼!”
看著五個目瞪口呆的人,那結(jié)手印的青衣人似乎很滿意,將干將莫邪雙劍從地里拔出來,拿莫邪劍向魍魎一指,道:“吞刀子就不用了,這么殘忍的表演,我看不下去。水袖舞嘛雖然沒看過,聽起來還不錯,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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