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又來了幾道人影。
石徑俠吐出叼在口中的草葉,道:“咱們門主的面子可真大,一個個離開都要來與門主告辭,嘖嘖,這待遇只怕連云隱門、飛雪閣那幫人都沒有啊?!?
文墨見來人是仇涯子一行五人,忙小跑迎了上去,先與仇涯子見過了,又向紅雀笑道:“紅雀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其實(shí),他們在昨日就已見過,只因當(dāng)時局勢緊迫,文墨不好上前相認(rèn),所以現(xiàn)在才會這樣說。
文墨滿懷熱情,但紅雀根本不理他,直接把臉轉(zhuǎn)開,望向路旁景色。
文墨有些尷尬,愣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仇涯子道:“紅雀,文堂主向你問好,你為什么不理?我平時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紅雀雖然滿心不愿,卻也不敢違逆仇涯子的意思,向文墨微施一禮,道:“見過文堂主?!比缓笕园涯樲D(zhuǎn)開,不愿多看文墨一眼。
仇涯子搖了搖頭,向文墨道:“你們門主睡醒了沒有?”
文墨道:“門主早就醒了,方才還接待了不少訪客。仇教主要見門主,我這就派人去通報。”
文墨派了一人進(jìn)入香山小院向云天行通報,那人回來說道:“云門請仇教主等諸位進(jìn)入。”
仇涯子道:“紅雀,你留在這里,我們四人進(jìn)入便可。”
紅雀一怔,道:“為什么單叫我留在外面?”
卓君來微微一笑,道:“紅雀,你不要生氣,爹這樣安排是有原因的。你想啊,云少主受了那么重的傷,現(xiàn)在一定還躺在床上,我們都是男人,進(jìn)他臥房里去看他,當(dāng)然沒什么問題。但你一個女人家,進(jìn)云少主的臥房,就有些不大合適了。至于此,你懂我的意思吧?”
紅雀道:“剛才他不是說云少主還接待了不少訪客嗎,怎么可能還在床上躺著?!?
飛鵬道:“紅雀,我且問你,你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紅雀抬手向文墨一指。
飛鵬笑道:“我們都叫他文堂主,你卻叫‘他’,你們關(guān)系很好嗎?”
紅雀哼了一聲,道:“不讓我進(jìn)去,我便不進(jìn)去,何必開這種玩笑。我回客棧等你們。”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卓君來道:“文堂主,我們來路上見路旁伏著一只白額吊睛大虎,現(xiàn)在多半還在那里。紅雀獨(dú)自回去,我們不放心,能不能勞煩你一趟,幫我們把紅雀送回客棧?”
文墨點(diǎn)點(diǎn)頭,道:“可以?!?
卓君來道:“我們有很多話要跟云少主講,回去得可能有些晚,紅雀就麻煩文堂主了。”拍了拍文墨的肩膀,跟著仇涯子進(jìn)入了香山小院。
飛鵬拍了拍文墨的肩膀,道:“好運(yùn)。”
奎狼也拍了拍文墨的肩膀,道:“加油?!?
石徑俠見卓君來等人都來拍文墨的肩膀,不解其意,問道:“文老弟,他們?yōu)槭裁炊家哪愕募绨虬。俊?
“拍我肩膀能發(fā)財?!?
文墨拋下一句話,飛跑著向紅雀追了過去。
石徑俠叫道:“喂!你好歹讓我也拍一下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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