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叔道:“純陽之體是一種天生的特殊體質(zhì),非是后天能夠修來的。一般人體內(nèi)陰陽二氣平衡,但擁有純陽之體的人,體內(nèi)陽氣遠(yuǎn)高于陰氣。陽氣是生長之氣,體內(nèi)陽氣足,其好處不而喻?!?
柳蕙看了昏迷不醒的柳跖一眼,道:“怪不得我哥總是流鼻血,原來都是這純陽之體在搞鬼?!?
黑寡婦斜了柳蕙一眼,道:“這跟純陽之體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自己下流無恥,你少替他粉飾?!?
柳蕙叫道:“我不許你這么說我哥!”
黑寡婦哼了一聲,道:“我就說了,你待怎樣?”
丁玲見兩人又要吵,忙勸道:“姑嫂……”
黑寡婦和柳蕙齊聲道:“你閉嘴!”
丁玲苦笑。
云天行道:“誰來幫我一幫??!”
柳蕙雙手掐腰,拿那雙水眸瞪著黑寡婦,道:“你還說我哥下流無恥呢,分明是你看上了我哥,我哥看不上你,你就想來硬的,虧我一路警覺,才沒讓你得逞,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黑寡婦也不敢示弱,將柳跖交給丁玲和王二狗,也學(xué)著柳蕙的樣子掐起腰來,道:“你還要我說幾遍,我跟來這里,只想還他的救命之恩,我一沒有看上他,二對他沒有非分之想,三也不想做你嫂子,你都聽明白了嗎?”
柳蕙道:“我聽不明白,我就知道你想強(qiáng)占我哥,虧我一路盯得緊,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黑寡婦大有種挫敗感,揮了揮手,道:“我跟你沒有共同語?!?
柳蕙道:“看吧,看吧,被我說中了吧。”
“你說中什么了?”黑寡婦難得因說不過人而漲紅了臉,“你這妮子就只會一廂情愿地胡猜亂說,一點依據(jù)也沒有,也就我脾氣好,不跟你一般見識,要是遇上不講理的,不被打成豬頭才怪?!?
“好啊,你還想打我,母老虎本性藏不住了吧?!绷ズ吡艘宦?,“我飛天夜貓可不怕你這只臭蜘蛛。”
王二狗偷偷拉了拉茶叔的衣袖,向黑寡婦和柳蕙一指,意思讓師父去給兩人拉架,茶叔嘆息一聲,拿刀鞘將兩人格開,道:“飛豬,天貓,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吧,荔枝雖有純陽之體,但到底是遭了重創(chuàng),需要人照顧,你們兩位都是他在意的人,有你們的照顧,他才能好得更快不是嗎?”
柳蕙轉(zhuǎn)臉看向茶叔,道:“我是飛天夜貓,不是天貓。還有,我哥叫柳跖,不是荔枝?!?
黑寡婦轉(zhuǎn)身看著茶叔,道:“我就納悶了,你是從哪里聽出個飛豬來的?你可以叫我黑寡婦,實在記不住,直接稱這位姑娘也行,怎么就叫出個飛豬來?”
茶叔用刀鞘敲了敲額頭,道:“是茶某一時記錯了,兩位勿怪,勿怪。”
云天行叫道:“誰來救救我?。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