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被茶叔一腳踢中心窩,吐了好大一攤血,半天沒掙扎起來,又見王二狗出來叫囂,回想起之前種種吃虧事,怒火攻心,連吐了幾大口血,直接背過氣去了。
王二狗大笑道:“狗爺還沒動手呢,他就先嚇死了,哈哈!”
場內(nèi)一片死寂,就王二狗在那哈哈的笑,鬼王臉色鐵青,自他踏入江湖以來,除了敗給師兄那一次,幾時受過這種屈辱?忍無可忍,向月執(zhí)事道:“月執(zhí)事,是殺是放,還請你放個話,時候不早了,一刻也耽誤不得?!?
月執(zhí)事雖然忌憚茶叔和云天行,但事已至此,已經(jīng)沒有緩和的余地了,走向鬼王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鬼王心想:“好你個月執(zhí)事,明明帶了一大幫人來,卻不舍得用,要叫我用尸人來對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笨诶镎f道,“罷了,罷了,既然這事兒是在本王的地盤上鬧起來的,自當由本王來收拾局面?!闭f罷,轉向走上臺階,向大殿內(nèi)去了。
云天行見鬼王走了,并不認為他有放人的意思,向那幾個棺材瞧了一眼,心里反有種不好的預感,道:“茶叔,請你斷后,我來開路,咱們一起殺出去?!?
茶叔道:“你剛才說你叫易狗是吧?”
云天行道:“是易云。”
“?。 辈枋逵貌韬J碰了碰額角,“是狗云?!?
云天行無語。
王二狗道:“這位哥哥,你不要怪我?guī)煾?,他記不住人名,不是故意要這樣的?!?
云天行道:“既是這樣,自是不怪的。咱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吧?!?
茶叔道:“剛才我已經(jīng)去看過了,假山那里的出口已經(jīng)被封死了,想逃離這個地方,要么翻墻走,要么走那條通往崆峒派的暗道,你們覺得該走哪一條路?”
云天行道:“那條暗道直通崆峒派內(nèi)部,咱們冒然闖進人家的駐地不大好,不如越墻走吧?!?
茶叔道:“墻外都是黑袍鬼面人,若只有我們兩個,要闖出去不難,可帶著這些人,保不齊會有死傷?!?
云天行想了想,道:“那還是走暗道吧,失禮些總比丟命要好?!?
茶叔點了點頭,道:“正合我意。我來開路,你押后,不會武功的往中間站,照顧好自己。”說罷,一手握著茶葫蘆,一手握著帶鞘長刀,直往臺階那邊走去。
周圍一眾假僧人數(shù)雖多,但都不敢上前阻攔,茶叔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開始往后退。
月執(zhí)事本想借鬼王的手除掉他們,可見他們要往暗道那里走,如此一來,救人的計劃豈不是要泡湯?也顧不得什么了,縱身一躍,揮動袖中藏劍,向茶叔斬殺過去!
茶叔的刀并未出鞘,只是拿刀鞘一格,便將月執(zhí)事的袖劍接下了,道:“你叫日執(zhí)事對吧,我不殺你,你別擋我的路?!?
_l